民 初 / 亂世裡，我流浪的愛情 " 10

收到了瑞元的消息，我趕回中國。



一來是企圖給我軍一些戰勝的鼓勵，

二來是……



出於私心。





慶齡表面上跟著我來了，實際上卻回了娘家。

也好，要讓她陪在我左右只是更傷她的心罷了。



剛抵達上海的第一天，我就被邀請到反袁軍的筵席去致詞。

當天晚上，公開表示感謝和激勵後，

瑞元拉起我往他為我安排的住處走去。



夜晚的街道是安靜的，

我想也許是大家都不知道跑哪慶祝去了吧。



「吶，瑞元，你給我地址就好了，我可以自己找啊。」

我納悶的晃起他的手、邊走邊踢路邊的石子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幹麻這樣對待我。

我年紀還比你這小鬼大多了呢！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走我可是會擔心的啊。」

「袁世凱死是死了，」他頓了一下

「但他手下稍微有點領導能力的人現在都有自成勢力的傾向。」

「這也是我不讓你回老家而要你在這裡找寓所的原因。」



「是這樣啊……」我愣愣的看著他。



「要是你一個人走夜路，難保他們不會傷害你。」



「安啦，他們敢動我，我就用拳頭揍他們！」

我笑笑，使盡全力往瑞元胸口打去，

不料他大手一張就把我的拳頭包進掌心裡。



「逸仙，還是省了吧！你這種拳頭只會讓我更不放心。」

他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按住我的肩膀讓我靠向他。



「我只是沒用力而已……」



「是是是。」他用一種令我想打他的口氣說出這句話。







轉了幾個彎，我們走進一條小巷；

他領著我站在一個小平房前，用鑰匙開著大門的鎖。



木製的門敞開，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我走進那不算大的庭院，看到一塊石碑佇立；

夜色太暗，我只能隱約知道上面寫著些什麼。



正當我想走近看清的時候，瑞元的聲音叫住了我。

「逸仙，發現了什麼嗎？」他走近。



「這塊石碑…是做什麼的？」



「噢…」他的聲音黯淡了下來。

「是英士。」



「是嗎……」我陷入了愧疚感中。

「瑞元，對不起。」



他搖了搖頭，牽起我的手走向屋內。

「都過去了。」我知道他難過，但卻努力的笑著。



在進門前他又轉頭看了一次英士的墓，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心裡的痛並沒有過去。







進了門我看到的景象令我吃了一驚，

根本不像是剛被租出去的房子，而是好像有人住一般。



然後英士的墓碑就在外面這個念頭閃過。

英士…不是被瑞元葬在家裡庭院嗎？



「瑞元…你說要幫我找住所的啊？」

行李還拎在我的手上，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這不就是嗎？」他把門鎖好後，從後面反抱住我、

「怎麼…不喜歡？」然後開始在我耳旁輕輕吹氣。



「這是你的寓所吧？！」

我努力掙扎著，但是瑞元的力氣真的太大。



「和我住在一起不好嗎？」

他的手開始在我胸前和腹部游移，

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像嘶嘶的氣習徘徊在我耳畔。



「嗯…也…也不是啦。」我的身體已經開始酥化。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

他開始解開我的鈕扣、啃咬著我的耳垂、吻著我的頸項。



「你…唔…」

你別把我當小孩子看待！

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身體的慾望已經逐漸爬到理智的頭上。



「逸仙…我好想你。」

他的手大剌剌的伸入我的衣物。



「嗯…啊──！」

我聽到拎在手上的行李掉落在地面的聲音。

雙腳一軟，酥麻感襲上全身，我向後倒進他懷裡。



沉淪。







於是，我住進了瑞元在上海的寓所。



慶齡在娘家，瑞元的妻子又在他浙江的老家，

我們倆在這裡住著，過著新婚般的生活。



會一起上街買菜、



會一起出門散步、



會一起抬頭看星星、



會打鬧、



會鬥嘴、



會……

　……

　……



反正就是像新婚一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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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寫不出H。(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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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會怎麼樣啊，逸仙？(壞笑)

孫：別問了啦！(羞)

蔣：不說今天不放過你喔？

孫：太得寸進尺小心我變身鐵拳無敵孫中山打你！=皿=！

蔣：......



沒聽過神腿蓋世蔣中正啊！

民 初 / 亂世裡，我流浪的愛情 " 09.5

蔣介石坐在房裡的桌前，

默默的完成了信的最後一行內容。



看起來是滿意，他又再從頭細看了一遍……





逸仙：



　　別來無恙否？時值百花爭妍之際，不能陪在你身邊，實在遺憾。

我等武夫也不獻勾章棘句之醜，白字成章，望君見諒。



　　袁世凱在六月六日病逝，袁軍沒了頭，現在四處流竄。反袁之事，

我想這就告一段落了。算是幫你出了一口氣、也鏟滅了我一個情敵。

既然沒什麼顧慮的，你就速速回國吧。算是鼓勵場上殺敵的弟兄們，

也順道解我相思。



　　英士之事，不必自責。







在封面，他寫了『孫中山先生　安啟』



「這樣應該不成問題吧……」

他難為的搔了搔頭髮。自己這種學武之人，

寫的文章也不能求人家不笑話了，能看的懂就是一大慶幸。



『要是能夠寫白話該有多好。』他仰頭嘆了口氣。





看到最後一行自己的字跡，不禁愣了一下。

也是將近日暮之時了，他離開了自己房間，走向庭外。



六月，這個說春不夏，說夏不春的季節交接…

外頭的微風吹著，好說也帶來了些許的涼意。



他在他的墓前燃起了一團火燄。



「你這傢伙，丟下義弟自己跑了，算什麼東西。」

他苦笑著，折起手中泛黃而粗糙的紙片，一一餵給那團紅。



說不知道陳其美對自己是放何等的感情，絕對是謊話。

但…這種事情可不是單方面溫度高就能夠燒的起來的啊……



早就把他定位成義兄了，又怎可能有踰越之情？

更何況現在自己的心裡，只能夠塞下逸仙一個人了。



「人的心真是狹小啊，你說是不是。」他低聲的說。



火焰貪婪的吞食著一張又一張的黃紙。

想必，眼前這個墓碑的主人也同意這個說法吧？

他就是，帶著這樣的疑惑離開人世間的。



我的心裡，為什麼只能夠容下一個人呢？

你的心裡，為什麼只能夠容下一個人呢？

只要這兩者有一不成立，我們都可以很快樂的活著。







蔣介石丟入了最後一張泛黃的紙錢，

從上衣左胸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副無框的眼鏡。



「眼鏡我幫你配好了，」

他毫不留戀的把眼鏡丟入熊熊烈火中。



「下輩子眼睛放亮點，」



「不要再愛上不值得你付出所有心血和時間的人。」

「不要再愛上傷透你的心的我。」



他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經熱了，沒再繼續說下去，

就地坐在火燄前盯著被紅色的光芒照亮的墓碑上的字。



良久，開口。



「其美，你恨我嗎？」



非常合乎邏輯與自然現象的，

蔣介石並沒有得到任何來自陳其美回應。

只有過了全盛時期、走向凋零的火焰發出哀鳴。



袁世凱的事情已經落幕了，

以後大家聽到陳其美，也只會想到是一個槍殺掉的革命黨員。



就算自己將來真的幹了一番大事業，

提起蔣介石，誰會第一個想到陳其美？



但是將來的某一天，回想到這個時代，

也許我第一個…或第二個會想到的就是你也說不定。





石碑恢復了原來死寂的灰色，

蔣介石方才發現火早已燃燒殆盡。



另一個世界的紙幣全都化成了灰燼，隨著微風飄上了天。

中國人一直以來都相信，這就表示了亡者收到了來自人間的禮物。





比起剛聽到消息，現在他的心很平靜。

事實是拿來接受的的，不是拿來逃避的。

直到他在灰燼裡發現的另一個東西，

心才又再度緊緊的被扭絞、深深的被刺痛。





是一副眼鏡。

是那副他配給陳其美的無框眼鏡。



他伸手將它從灰燼中拿出，

拍掉了上面覆蓋的紙灰，才發現那眼鏡完好無傷。



「是這樣啊……」



抬頭看著星空，嘆了口氣；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淚卻悄悄落下。



「你這固執的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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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蔣公的信本來是更噁心肉麻的。囧

可是寫完還是覺得心裡不太對勁我就全刪了。



陳先生又來啦(我的意思是指..出現在主軸) XD

沒辦法，我好喜歡陳先生這個角色 Orz

雖說以後應該沒有什麼出場機會了說。

民 初 / 亂世裡，我流浪的愛情 " 09

英士和瑞元在上海的肇和艦起義，很快便有所斬獲。



次年的四月，他們攻佔了江陰要塞已五日；

我的線人寄了電報給我，說反袁之事的成功不遠矣。



但不久後瑞元又被敵兵環伺在其中，起義又告失敗。







五月，傳來了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陳其美在寄宿的寓所遭到槍殺。







「都是我……不該教他回中國的。」

罪惡感再度在我的腦海中浮起，然而同時也浮上一個念頭；

要是英士沒有離開日本，現在上新聞頭條的人怕是瑞元了。



雖然知道這是很自私的想法，

我還是不免慶幸了一下自己讓英士回中國。



心痛歸心痛，但人非聖賢，怎麼能完全不自私？





幫我們私下帶消息的人士說，英士死後瑞元十分的傷心。



我想也是，他們這對結拜兄弟的感情好，是眾所皆知的。



瑞元隨後把英士葬在自己的寓所，並在自家設靈堂，

英士的兩子，果夫和立夫，

瑞元也對他們親切有加、有如對待自己的孩子般。





「孫中山先生，」一個甜美的女聲把我的思緒拉回日本。

「中國那邊傳電報來了。」是我的妻子，宋慶齡女士。



「你直接說說要點吧。」

我正被難過和對慶幸的罪惡感環繞著，

絲毫沒有拿起電報來閱讀的興致。



得到了我的允許，慶齡打開信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接著是一長串的沉默。





「怎麼了？看個信看這麼久？」



我等到有點不耐煩，

伸手想拿信的同時，慶齡的手縮了回去。

正當我覺得奇怪，慶齡低著頭用哽咽的聲音告訴我：



「袁世凱病逝了，就在六月六日。」



「當真？！」

我方聽到上半句，先是傻掉，而後因喜悅而激動了起來。



但是我看到慶齡的眼淚不斷的從兩頰滑落下。



奇怪，像這種時候應該很高興才是，為什麼在哭呢？

還是說死的人根本不是袁世凱，慶齡怕我傷心在騙我？



我腦裡第一個念頭是瑞元。



「慶齡，為什麼哭？」我著急的問她。

「袁世凱真的死了嗎？」



「是真的，袁世凱過世了。」她眼淚依舊掉著。



「那你為什麼……」



「我太高興了，所以喜極而泣。」

她不等我問完，只很快的唸了過這個好像早就想好的回答。



「是嗎。」

我也沒有想太多，知道瑞元安然無恙，

而袁世凱終於不會再有作亂機會。



心裡的喜悅湧上，讓我抱住了慶齡。



「太好了，慶齡，太好了。」



「嗯…太好了。」她在我懷裡只有哭的更劇烈。







然後聽到紙在她手中被揉爛的聲音，

我突然有種心跳停了一下的感覺。



我急忙拉開慶齡，直直盯著她的眼眸。



不對，這根本不是喜悅的眼神！

是心痛、是心頓時被挖空的痛。



「慶齡…」我努力的猜測著、祈禱著……

「那封電報，是誰傳來的？」祈禱我的假設不成立。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努力的用哽咽的喉嚨發出聲音：

「是蔣介石先生。」



不用她多說，我想我明白了；

我又在一次的把慶齡抱在懷中。



「對不起。」



她沒有說話，只搖了搖頭。

搖頭，是沒關係，還是不能原諒？



慶齡當初不顧家裡的反對，

頂著與父母決裂的風險，和我結為連理。



可是，為什麼我狠的下心這樣對待她？



「我並不想傷害妳。」

我心裡很清楚，其實現在講這個都是屁話。



她又再度搖了搖頭。



「不要這樣啊…搖頭我看不懂。」

「說說話好嗎？慶齡，對我說說話，罵我也可以。」



然後是出乎我意料動作，

慶齡雙臂環上我的肩膀。



「你說你並不想傷害我？」



「是……對不起，還是害你傷心了。」我摟緊她。



「打從你隱瞞的那天，你就開始傷害我了。」



「到現在，這樣虛情假意抱著我，」

「也還是一直在傷害我，不是嗎？」



我心頭一震，其實慶齡說的一點也沒錯。

頓時有一種心被雷劈成兩半的感覺，

原來我已經傷害她了，而且是這樣的深。



但是她沒有鬆手，卻是繼續抱著我。







明明就知道只會讓自己的傷口越來越深，

為什麼，妳還要緊緊握著那把讓你流血的刀呢？



慶齡，



我不值得。







我只會冷血的繼續讓你受傷。







因為愛是自私的，



因為我是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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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貼，小B版還沒正式發布。

因為我對自己的歷史實在不怎麼有信心啊 XD



這就叫做抓姦在床嗎？(摩亞音)

可是又好像不是 XDDDDDDDD

民 初 / 亂世裡，我流浪的愛情 " 08.5

昏暗的書房。驟然門被推開，窗外的月光染了進來。

坐在案前的人猛然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黑色身影。



「既然可以不讓門衛上報就闖進來，」

「閣下若不是武功高強就是與我極為熟識之人。」

聲音主人的語氣似乎可以聽到一絲的生氣，卻完全沒有恐懼。



黑色的影子發出了短短的悶笑聲，

慢慢走近燈火所能及處，讓對方能看清自己的樣子。



「你不應該在這。」

蔣介石從頭到尾沒有看到對方的臉龐，

但似乎已經知道對方是何人。



「瑞元，」帶著無框眼鏡的男子說著，

「是你的小逸仙叫我回來的啊？」他的嘴角揚起一絲挑釁。



「我才不管誰叫你回來！」他把書摔在案上。

「你答應我要在日本保護他的不是嗎？！」



「既然他說不用我保護、叫我回來幫助你，我就回來了啊。」

陳其美一步步走進蔣介石。



「再說，我又那麼想你……」他用手環住對方的腰。



「給我走開！」蔣介石一拳把陳其美打在地上。

「我不是警告過你要有點分寸嗎！」



陳其美擦擦被咬破的嘴角，伸手拾起碎裂在地上的眼鏡。

他抬起頭、瞇著眼、帶著笑容看著對自己吼叫的義弟。



「好像的確是有說過呢。」

他起身，用握緊的拳頭揮了蔣介石、把他固定在牆上，

緊緊扣住他兩隻手腕。



「但你說過是你的事，我有沒有聽進去就是我的事了。」

陳其美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唇角的血。





「你夠了沒有！」無奈兩隻手都被扣的死緊，

他只能用聲音試圖威嚇對方停止。



「當然不夠。」

陳其美吻著蔣介石，並試圖用舌撬開他的防備。



似乎沒有效果，也罷。

他轉移陣地，開始在眼前這個「弟弟」的頸子上吻著、舔著、啃咬著。



「嗯…停……」



感受到對方的手腕部分的放鬆以及身體的顫抖，

陳其美鬆開扣著蔣介石的手，為對方解開上衣的釦子。







不料手方放開，對方就毫不留情的一拳揍在自己臉上。

陳其美低下頭，摸著方才被狠狠打了一拳的臉頰。



「你為什麼老是喜歡幹這種事！」

蔣介石怒火中燒，開口就是對自己的義兄大吼。



「我不知道。」

他抬起頭，瞇眼裸視著蔣介石；

舔了舔嘴角的血，他又再度浮上挑釁的笑容。



「那你又為什麼那麼喜歡對孫先生做這種事呢？」

「我想我們的理由都一樣吧。」



「才不一樣！」



「隨便你怎麼說。」

「只是武昌起義結束後你的眼裡都完全只有他，」

「我看了有點不太爽罷了。」



「我才不不管你有什麼鬼理由！」



「沒差。」

「我本只是想向你報告一下我回來了，」

「肇和艦起義的是我會幫助你的。」



「說完了就快給我滾！」



「這麼兇做什麼。」



陳其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破裂眼鏡，放在手上把玩著。



「你欠我人情、又欠我眼鏡，總有一天是要還的啊。」



「該還的，我會用我的方式還給你。」



「哼…」他發出像笑聲一般的悶哼。

「無妨。」



他把破碎的鏡片連框一起放在蔣介石的書桌上，

準備離開這個讓自己差點失去控制的地方。



「你知道我的度數吧。」

他轉頭留下了，最後一個討人厭的笑容。







瑞元，你注意到了嗎？

我看你的眼神，和你看逸仙的眼神一樣。



一樣的用盡自己所有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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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一號出現了....Orz...

虧我還滿喜歡陳先生的說，居然沒給他一個好結果。

民 初 / 亂世裡，我流浪的愛情 " 08

瑞元離開日本後，開始在上海策動肇和兵艦起義。



袁世凱稱帝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

奈何在北京都是他的勢力，要推翻他的難度又高出了許多。









瑞元在上海拼了命的為我討伐袁世凱，

難道我就什麼事也不能做嗎？







每當聽到那些驚悚的消息，

我就恨不得馬上回中國……但是瑞元不准；

他叫他的結拜兄弟，陳其美在日本看住我。



一來是不准我在時局混亂時亂跑，

二來是為了防止袁世凱派人來日本胡作非為。







英士是個豪邁俠氣的人，

對於瑞元的請託當然會盡全力的完成。



但是我不想要他這麼做；

以英士的能力，回去幫助瑞元絕對是最好的選擇。



沒錯，應該讓英士回去上海的！







我到了英士在日本租的小公寓，

他正在悠閒的喝著茶。



「英士，」看來他沒有注意到我，我先低聲的開口說。



「噢，沒想到孫先生大駕光臨，請坐請坐。」



「我知道你和瑞元的感情很好，」

「他現在在上海策劃肇和艦起義事宜，但聽說不太順利……」



「瑞元叫我留在這保護您。」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淡了許多，用他冷酷的表情對我說著。



「他太大驚小怪了。」



「這是我對他的承諾，我沒有辦法違抗。」



「英士，你聽我說。」

「瑞元現在需要一個得力又值得信任的幫手，」

「我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還有平山周和宮崎寅藏他們在不是嗎。」



我笑，希望解除他的緊張感和戒心。



「沒事的，你就回上海幫助瑞元吧。」



他稍稍抬起頭，讓自己的的眼鏡逆了光。

反射出白光的鏡片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和眼神。



但是我知道他正盯著我看，

這種感覺讓我背脊不禁一陣冰涼。



好像身處黑暗中、非常清楚自己被槍瞄準著，

卻不知道敵人在何處的那種恐懼感瘋狂的侵蝕著我。



然後，他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我一跳。

「我知道了，那就請孫先生保重。」



我道了謝並逃也似的離開的他的公寓。

他真是一點也沒有變，總是有股讓人震懾的氣勢。







英士比瑞元年長九歲，我初結識他是在日本。



那時同盟會少有如此年輕的成員，

加入我的陣容時他還是東斌警監學校的學生。



聽說他是在同盟會裡認識了瑞元，

兩人感情甚好，甚至換帖結拜為兄弟。





每當我和瑞元問起英士，他總是不願聊太多，

也不知道是怕我吃醋還是怎麼的，但其實我懂；



瑞元對我的態度和對英士的態度完全相左，

這讓我清楚的知道他們一定只是好朋友。



一定只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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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很短，沒錯！

因為我連08.5集一起寫。XD



08.5集基本上沒有什麼歷史進展，

主要是寫陳其美先生回到上海的第一個晚上。



(算是支持陳先生當攻的讀者服務)

不能接受 蔣公被欺負的話請勿閱讀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