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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是我最失意的一段日子,
從前的改革雖也不是說順利到何種的地步, 但是像這樣掛名而絲毫沒辦法有任何實際行動的事情,可是第一次發生。 雖然把中華革命黨改組成中國國民黨, 但大家的心早已散亂,志向早已紛紛。 廣州軍政府被軍閥奪去後, 大概也沒有人能有什麼堅強的意志去想改革了吧。 我在上海也待了兩個多月,似乎除了招集軍隊是沒有其他辦法了。 這個行動瑞元從頭到尾不支持, 每每跟他談到籌備軍力,他總是選擇性失聰。 我望著南方的天空嘆了一口氣, 才是大清早,心裡就像現在臘月的天氣一般涼。 「喂,逸仙。」他從後拍了拍我的肩。 「噢,你醒啦?」 「什麼叫做『你醒啦』?忘了今天要做什麼事了嗎?」 「忘了。」是真的忘了。 「……」他短促了笑了一聲, 從後環住我的腰,把頭枕在我的頸窩。 「要去買年貨呢,明天就是除夕囉。」 「啊…除夕了啊……」我有點失神的看向遠方。 「今年可不准你回娘家。」他笑了笑,在我臉頰上啄了一口。 「說什麼東西……」我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胸。 他依舊笑著「不開玩笑了,快去準備準備,出門囉。」 然後放開了我,逕自往房間走去。 頓時間少了他的體溫,十二月似乎又恢復了寒冷。 年貨街上正沸沸揚揚,跑來跑去的孩子們手上握著糖葫蘆,笑的開心。 新年都該是這般景象,只是總有些人此刻心裡並不像外在般紅的燦爛; 還是灰白色的嚴冬吧…… 我牽著他的手走在街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好怕的, 會來這裡的人多半是婆婆媽媽、黃毛小兒, 真正知道我們是誰的軍人們應該是不會上街買菜吧? 「去買魚。」他拉著我的手一個急轉身, 神經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半摔半跳的被拽到魚攤前。 「這條不錯吧?」他伸出右手指了一條紅色的魚。 「應該不錯啦。」其實我壓根不想去管魚這回事, 雖然現在腦子裡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但就是不想去想魚。 就這樣發呆過不了幾秒,他提了一個袋子,裡面該就是裝著那條魚吧。 「好了,差不多可以回家了。」他左手牽起我、看起來很開心的說著。 「啊?就只買一條魚就要回家了嗎?」 「你在說什麼啊?」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然後緩緩舉起一直被他藏再另一邊的右手。 「我們買了很多了耶,還是你選的菜和零嘴呢!」 我看著裝的鼓鼓的大袋子, 努力的想想起剛剛我究竟選了些什麼菜。 「你該不會生病了吧?」他冷不防就用額頭貼上我的, 有那麼一瞬間我差點以為他要在大街上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你幹嘛啊…我很好啦。」我小聲的對他說著。 「大中午的就在神遊,這樣不好吧。」 他站回身,一臉傻愣愣的看著我生氣嘟起嘴的樣子。 「你大街上就做這動作才不好咧。」我撇過頭去。 「是,下次會注意!」他把菜籃交到左手上, 開玩笑式的舉起了五指併攏右手,放在眉梢。 我先是被他逗笑了,而後又想起了另一個也用過同樣方式逗我笑的人。 其實我一直在擔心他嗎?所以常常這樣失神? 「對了,瑞元。」邊走著,我轉過頭問著他。 「嗯?」他看著我。 「我回到上海前這段時間,季新有跟你聯絡嗎?」 「啊…沒有。」他別過頭看著前方。 短促的回答像是隱瞞著什麼,逃避的眼神更是欲蓋彌彰。 「不要騙我。」 「啊…你要不要吃糖葫蘆,我去買一支。」 他逃也似的轉身和小販說話,不久後遞了一支糖葫蘆到我的面前。 「又不是小孩,吃什麼糖……」 我裝著生氣的樣子拿過糖葫蘆舔了一口,說真的心裡倒是挺高興的。 「也沒人規定小孩子才能吃糖啊。」他聳了聳肩。 我沒有回應,左手拿著糖葫蘆, 右手牽著他,慢慢往附近的河邊走去。 瑞元很配合,沒有問我要走去哪, 或者為什麼要往和家不同的方向移動。 我想,這是一種默契,也是我們了解彼此的証明。 看著平靜的河面,我在河堤找了個高起處坐了下,他則是站在我身旁。 「你知道我想說什麼的。」我咬下了最後半個糖葫蘆。 「季新要我別辜負了你。」 「他知道了啊……」並沒有太驚訝,季新一直很會揣測別人的心思、 向來也都很了解我,就算被他知道了其實也沒什麼。 「我以為你有跟他聯絡呢。」 「是有啊……」我苦笑著。 「大概半年前斷了吧,我被轟下台那天晚上他就突然失蹤。」 「別擔心了,季新是個穩重的人,他會照顧自己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在我身旁蹲了下來。 「他叫我別把有收到電報這件事告訴你,所以我才隱瞞。」 「電報裡面還寫了些什麼?」 我慌張的問起了他,若是需要隱瞞,必定還有些什麼重要內容。 「我說過要幫他隱瞞的。」 「就連我要求你告訴我,你也不願意嗎?」 「你只要做好自己,這樣就夠了。」他拉過我的肩頭靠在他懷裡。 「我聽不懂?」 我很想從瑞元的口中問出些什麼,但似乎又害怕著他的答案。 季新到底怎麼了?我開始不太有勇氣去想像或臆測。 「他很好,真的。」 「你騙我。」 「是真的啊,不相信就算了。」他又聳了聳肩。 「好了,該回去了吧,天色不早了。」他扶起我。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 自己覺得沒什麼,卻看到瑞元臉色變的很差的看著我。 「你最近很容易累啊……」他挑了挑眉。 「今天真的很累人嗎,」 「再說我又上了年紀了。」 我咯咯的笑了出來,倒是他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逸仙…」他捧起我的臉、 「我很怕寂寞的……」輕而深地吻了我。 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溫柔, 卻沒有辦法體會他的恐懼。 真的,如果有一天…… 如果有一天…… 我不能繼續陪在你身邊。 -- 蔣:新年可不可以來一次H? 孫:不行! 君:不行! -- 這集寫了差點收不回來, 歷史部分少的可憐。囧 PR
「就是這樣了……」汪精衛心痛的說著。
「孫先生,對不起,真的。」右手緊壓著自己的頭顱。 民國七年,桂系滇和的軍閥已完全控制了國會, 他們的聲勢浩蕩,不僅改組護法政府, 甚至用七總裁取代我大元帥的位置,逼我去職。 那天晚上,季新匆匆忙忙的跑到我的臥室給了我第一手消息。 我還來不及反應些什麼,卻已經看到他在責怪自己。 「別這樣,季新。」我拍了拍他的側肩。 「不是你的錯啊……」壓抑自己心中的失落和無助。 「是我能力不足的關係。」 他把手放下,低著頭卻把眼光向上吊起,看著天花板。 「別這麼說,你是個文人嗎。」 「哼哼……」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他們有武力,我有其他的東西……」頓時他的眼神中我讀到一絲痛心。 「什麼意思?」我看著他的表情,不禁擔心了起來。 「你等著吧。」他握起我的手,輕輕的揉著。 「等著。」唇角勾起一個令人難以捉摸的微笑。 他鬆開了我的手,轉頭往門外走去; 門關上後我聽到他的背摩娑在木門上的沙沙聲、 還有一句沒有辦法聽清楚的低語。 「只要是為你,我願意。」 那天晚上後我再沒有看到季新。 到處打探也查不出他的下落,也許是回法國了吧? 但是回想起他說過的話,我還是不免擔心。 我收拾了包袱回到上海,找不到住處的我又不自覺的走到那扇木門前; 開?還是不開?我的手在門把握緊,卻遲遲不肯用力讓那老舊門軸旋轉。 一陣咿呀聲嚇着了我,門扉開了,裡面是他溫柔的笑著。 「歡迎回家。」他像個孩子一樣的抱住我。 ◆ ◇ ◆ ◇ ◆ 他傳了一封電報給那個掌有軍力的男人──粵系軍閥的將領。 電報裡不肯寫明相托的事,倒是約好了時間地點。 那天下午,汪精衛在西湖邊等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背後而來, 他轉了頭看著這個僅比自己年長五歲的男人、 「陳先生。」作了個揖。 「欸,兆明老弟快別那麼客氣。」他伸出右手扶直他的身。 「有關於信上的事……」 「就這麼站著說多殺風景?難得來到西湖,怎麼能不乘船一遊呢?」 陳炯明雖是個武人,似乎也懂些情趣。 他領著那個年輕的書生到了一艘小船上,兩人便在水上看著靜豔的西湖。 「陳先生,容我切入正題。」 「噢?」他驚訝的看著汪精衛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汪精衛低下了頭。 他主動伏上前,把唇靠在了陳炯明的耳畔, 嘶嘶的像是說了一些話,而後滿臉通紅的坐回雙人小舟的那一端。 「我是軍人,不是商人……」 他不忘划著槳,眼神中泛著輕浮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男子。 「不過天下男人都愛美人。」 他的嘴不經意的笑彎了,卻是一種邪佞而無賴的笑容。 這汪精衛是出了名的穩重男人,今天就這麼衝動的把自己約出來, 遊西湖、泛輕舟、甚至連氣氛也沒打造好就這麼露骨的和自己交換條件; 一般遇事都會退一步加深思考的男人,今天這麼樣的急驚風, 難道就對自己的姿色這麼有信心嗎? 「我想要的不只是這樣。」陳炯明停下了手上的槳。 「你還想要什麼?」不著痕跡的瞪著。 「要嘛,我連你的心也要帶走。」 「這是勉強不來的啊。」 汪精衛露出苦笑,側過臉看著泛起圈圈漣漪的西湖,還有湖水中倒映自己的臉。 好像有那麼一瞬間,瀲豔的西湖也映出了自己心裡那人的笑容。 「我不會勉強你的,」 「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希望如此。」汪精衛閉上眼。 變心未嘗不是件好事,他愛他,但他愛的卻是另外一個他; 與其活在不忍心戳破的三角中,倒不如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讓自己改變吧。 「你聽不聽過一首詩?」他用一個溫柔的眼神看著對方。 「你說吧,我怎麼說也是廣州第一的秀才出身啊。」 「水光瀲豔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陳炯明吟完兩句,便伸手摸著精衛的臉頰; 看著眼前這讓人如癡如醉的美色,他不禁想馬上把他占為己有。 手指停留在唇角邊,他開口沙啞的說著: 「接完它。」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看著他紅潤的唇像果凍般顫抖著,吟起詩來又是一番脫俗的氣質, 陳炯明沒花心思按奈,一把抓過汪精衛的領子,就是一個深吻。 他沒有反抗,因為是自己要求的交易; 他沒有應和,因為他也說明了,自己的心早已不屬於自己。 美,又如何? 西施美,卻沒有辦法逃脫被當作物品般獻給夫差的命運。 西湖美,卻沒有辦法逃脫被庸俗凡人當作附庸風雅的工具。 純粹是第一人稱和第三人稱觀點的不同罷了。 但自己的美能為深愛的人付出,這就夠了。 汪精衛漸漸垂下眼簾,長長睫毛沾了點淚水。 若是能弄假成真,或許也不錯吧。 -- 胡:真美,即使他是男子我也愛他!(遙望) 徐:很好,你今天晚上給我睡客廳! (看不懂的請參考:【空想 / 民初四大美男】) -- 啊啊,中間拖稿拖很大。XDDDD 其實考駕照根本不用急啊...現在改成沒有綠卡不能考...Orz 媽的......那我DMV是唸個屁的喔......囧
很快的我隻身到達了廣州,
雖然目前沒有什麼軍力,但是總會有支持者的。 我傳了電報到北京,號召了那群被廢止掉的國會議員。 他們也很熱烈的回應,並且多數都南下到廣州準備開國會非常會議。 議員們早已聚集的差不多,而當開會前一個晚上, 我臥房外一個彬彬有禮的敲門聲從此打亂了我的思緒。 「孫先生。」他在門外叫著我。 「是誰啊?」我的手放在門把上,遲疑著應不應該打開。 「已經忘記我啦?」 我聽不清他的聲音,但會這樣和我說話的人寥寥無幾。 我乾脆放大膽去猜,反正錯了也無傷大雅。 不過可不能用真名…… 「介石嗎?」 門外傳來了一陣短促的笑聲。 不,與其說是笑聲,不如說是嘆息聲。 「不是。」 聽到這個回答我有點失望,不過也還滿合乎現況的。 瑞元氣我這個行動氣的要死,又怎麼可能跑來廣州呢? 「到底是誰?」 我把門打開,看到的是一個熟悉的笑臉。 他,在二次革命的時候曾經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但革命結束後他前往法國的里昂大學攻讀社會學。 「孫先生,我回來相助!」他舉起了右手行了一個開玩笑式的舉手禮; 臉上依舊是泛著一貫的頑皮笑容。 「噢,季新。」我被他逗趣的模樣惹笑了。 汪兆銘,字季新,號精衛。 他本是滿清的科舉秀才,心中卻暗萌生推翻清廷的想法。 我在結識瑞元的第二年認識了汪兆銘, 他比瑞元年長四歲,也就是比我小了十七歲。 雖然他和瑞元似乎年紀相近, 但是兩人的個性可以說是相反的。 瑞元凡事都喜歡進一步思考, 用現有的線索去推測往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季新遇事都習慣退一步觀察, 對他而言,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足以推斷出未來趨勢的。 他們有著完全不同思考模式,卻是我最看重的兩個年輕人; 而我也沒有辦法否認,就公事的立場來看我似乎喜歡季新多一點。 「坐坐坐。」我指了指椅子的方向示意他坐下。 「孫先生近來可好啊?」他的招牌笑容。 「一點也不好,沒看著我正為革命煩心嗎?」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看到季新的笑臉我就會很不自覺的想開開玩笑。 「是,您辛苦了!」他又再一次胡亂做了個舉手禮。 我再次的被他逗笑。 「你怎麼好好的法國不待要跑回來啊?」我為他倒了一杯茶。 「聽說您要籌備三次革命,我不回來哪像話啊。」 「是說……」 他頓了一下,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為難表情。 「怎麼?」 「蔣介石那小子怎麼沒來幫你?」 「他啊……」我苦笑了出來, 「奉我的命留在上海主持黨務軍事。」輕描淡寫。 季新微微揚起了頭,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最後只是用一個不成句的音節回應了我的謊言。 「喔……」 「季新啊,時間也不早了……」我看著他貌似沉思,也不好意思點破。 「噢,是啊,孫先生也該就寢了!」他回神後帶著笑盯著我看。 「別把我說的像老先生。」 「哈哈哈哈……」 「早點睡對身體比較好,快睡吧。」 他伸出手像是要撫上我的臉頰, 卻在我有辦法反應之前轉而將手降下側拍了拍我的肩。 「嗯,謝謝。」 我微微的應諾,看著他笑著離開。 他關上了門,卻打開了我心中的疑問。 「該不會……」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隔天我馬上召開了國會非常會議, 在大家的一致贊成通過後,我們成立了護法政府。 我就職大元帥,誓師北伐。 但是,果真被瑞元料中…兵力的問題。 說是大元帥,我也不過是掛個名, 實際上的兵權卻握在桂系和滇系軍人的手裡。 誇張到什麼地步你知道嗎? 我頒布的政令根本就沒有辦法化為行動。 這種自我安慰的行為,旁人看來大概覺得笑話吧! 支持我的國會議員都是些文人,包括季新在內。 要怎麼把軍力弄到手? 我曾試著發動兵變,讓手下既有的人試著說服他們歸順我軍, 結果卻是沒有結果。 我還在想著下一個對策, 而那些軍閥已經悄悄滲入國會。 -- 軍閥們好壞!XDDDDDD 另外,這篇貼完後要小封網一下, (其實也不是完全不上啦,就是文會出慢一點。) 因為要把全力放在駕照上,幾個禮拜後要考了 Orz -- 蔣:他會外遇、他不會外遇、他會外遇、他不會外遇......(剝花瓣)
黎元洪電召安徽督軍張勳入京調停,
沒想到張勳勾結了康有為他們那群人試圖要讓溥儀歸位。 他帶了五千個還綁著小辮子的軍隊北上, 說好聽是要調停,其實只是打算復辟,把溥儀拱回去。 這傢伙真不知道是對那個廢帝死忠個什麼勁。 我感到大事早已不妙,但瑞元卻還是要我靜觀其變。 他說這很可能是一場戲。 什麼戲不戲的?我現在哪管的了是真實還是演戲? 國家眼看著就要再度落入獨裁這個深淵了,他居然一臉事不關己。 民國六年7月1日,溥儀重登帝位。 那天晚上我和瑞元吵著說要回廣東,他依舊不肯。 「溥儀歸位不是真正的目的。」他冷靜的說。 「我才不管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總之讓人感覺不出是什麼好事,我要回廣東整備軍隊!」 「逸仙,我說過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扣住我的手腕。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是時候?!」 「我說要走就是要走!」 我努力的想甩開他扣在我手腕上發燙的手,並大聲的吼著。 「我說你不能走,你就走不了。」 他的語氣出奇的平靜,看不出動怒的神情,只有兩個冰冷的黑眸鎖著我。 「你們真的很奇怪,說什麼『兵貴神速』這種好聽話?」 「遇到事情了還不是像個縮頭烏龜似的不採取行動!」 「你怎麼變了那麼多?我以為你是個會考慮大局的人。」 「大局什麼?就是因為我考慮了你他媽的大局才讓溥儀有機可趁!」 「我說了溥儀絕對不是目的了嘛!」 「該分開的時候我會安分的讓你走,但不是現在!」 「你有足夠的軍力了嗎?你有足夠的資金了嗎?」 「………」我甩開他的手,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 又回歸到了冷戰模式,我真的很不想和他說話; 暫且不論是不是為了面子問題。 冷戰只是越打越讓人火大。 為了這個問題,這幾天我真的很不開心。 惹的我一肚子火的罪魁禍首現在居然安適的坐在外庭的椅上吹風! 我擺設好餐桌,沒什麼誠意的到了外頭叫他進來吃飯。 明明就坐的那麼近,我們卻幾乎什麼話也沒說。 「菜太鹹。」 「喔。」 頂多就是這樣無意義的對話。 一張桌,兩端是不同的世界; 一張床,兩邊做著不同的夢。 打冷戰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 因為在7月12日,段祺瑞組成討逆軍平息了這場鬧劇。 現在連我自己都快被他們兩個搞糊塗了, 段祺瑞到底是想還是不想讓黎元洪坐在總統的位置上? 然而這問題也沒有太多思考的空間和時間。 黎元洪在段祺瑞討伐辮子軍成功後便引咎辭退總統一職, 把本來是副總統的馮國璋堆上了第二任北洋政府總統的座位。 他們說,這叫做「再造共和」, 於是把舊有國會解散、把臨時約法毀壞。 段祺瑞和梁啟超一黨人準備組成臨時參議院,要成立新法。 我吹熄了床頭的燈,躺在床的一端。 並不像真正冷戰時期那樣的背對著他,反而是側躺看著他的背影。 什麼時候開始,一個只知道用武的人多了縝密的心思? 什麼時候開始,一個急躁個性的人變的成熟穩健冷靜? 也許改變的並不是我,而是瑞元。 為了我而改變? 我不自覺的把身子靠近,卻觸動了他敏感的神經。 他緩緩的翻過身,看著我也未闔上的雙眼。 「我有看到你整理衣物。」 「嗯。」我微微的應了一聲。 「打算逃走嗎?」 「嗯。」 「我不支持你這麼做。」他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 「我知道。」我稍稍的在他的大手上磨蹭著。 最後,在我的額上印下一吻,他選擇了沉默。 看著他緊閉的雙眼,我似乎猶豫了一下, 但最後還是悄悄的起身離去。 拿著一些隨身的衣物和文件, 我離開了和瑞元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個年頭的上海寓所, 搭了連夜的快車回到了廣州。 就在這裡開始了,我守護臨時約法的革命。 -- 呵呵...(乾笑) 這邊一下子冒出來的配對可真不少...囧 蔣公質問的那邊我突然想到某對雙胞胎... 「你是藝人嗎?你受過專業的訓練嗎?」 X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 ( 張勳 x 愛新覺羅溥儀 (?!)) 張:小親親,放心吧,我會把你推倒...啊,我是指推回寶座上的。 愛:討厭啦! >////< -- (段祺瑞、黎元洪、馮國璋三角戀(?!)) 黎:段祺瑞你敢陰我!(咬手帕) 段:陰你又怎麼樣呢?(邪笑) 馮:跟他囉嗦那麼多幹麻?(勾手臂)
清閒的日子並沒有辦法持續太久。
正確來說,雖然和瑞元在上海一起生活, 我們還是不停的在打探袁世凱留下的爛攤子的消息。 北洋新軍是被袁世凱掌權後招募的軍隊,聲勢浩大; 他死後,沒有足以領導整個軍隊的人,軍隊便開始分裂。 稍微有一點領導能力的人就統領個幾師,以省為割據, 北洋軍閥最後漸漸形成了北洋軍閥政府。 我想他們的目的是向我在廣州成立的革命軍政府對抗, 這年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點武力的人就能當皇帝嗎? 那些軍閥的思想和袁世凱絕對相去不遠的, 我的革命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砸在他們手裡。 帝制、獨裁這種東西,我不想要再有了。 1916年6月7日,黎元洪擔任北洋政府第一任總統; 我們知道,一旦選出了頭頭,戰爭就步入一觸即發的狀態。 應該想想辦法…… 「逸仙,」他的手臂在我的腰際收緊 「在想什麼,還沒睡呢?」他輕聲的問我。 「也沒什麼……」我挪了挪身體,讓自己舒服些。 「在想北洋軍的事吧。」 「我在想我是不是該下廣州了,」 「現在情勢那麼緊張,該回去革命軍指揮才是。」 「還不是時候,」他像哄小孩睡覺般拍了拍我的背。 「你現在回去,只是讓局勢更緊張而已。」 「是嗎……」我的眼皮重了, 「怎麼辦,瑞元……」漸漸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該起床了!」他把棉被掀開,強烈的光線讓我的視線變的一片紅。 「我要賴床……」我轉過去抱住棉被。 「說什麼夢話,都已經快九點了!」 「所以呢?」被吵醒的感覺真不好。 「睡眠不規律會弄壞身體的,你給我起來!」 他直接拉起我的肩膀讓我坐起身。 唉……軍人就是軍人,有時候他的龜毛真讓我不敢恭維。 不過就是昨天太晚睡,今天晚起了一點, 睡不飽才會弄壞身體吧,這傢伙也太大驚小怪了。 「我的身體我自己會照顧,不用你管。」 說出口怎麼變成這樣…?大概是起床氣。 我進了浴室,做完盥洗後往餐桌走去。 看了空空的餐桌,我轉頭跟瑞元說: 「說關心我那麼好聽,其實是沒早餐吃吧?」 「才怪,我是關心你,要弄早餐的話我也會弄!」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很生氣。八成是肚子餓了。 如果現在開始煮飯,至少要過個幾十分鐘才可以吃, 要蒸饅頭嗎、還是去外面早餐店買? 我邊思考邊在在廚房晃了晃, 打開一個鍋蓋,竟發現裡面有熱呼呼的稀飯。 「這是…?」 「是我煮的,你去坐著準備吃飯吧。」 「……」 我端端的坐在餐桌前,看著他端來的稀飯和菜。 他只拿來一副碗筷,坐在我面前看著我吃。 「為什麼不吃?」 「吃過了。」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幹麻那麼早挖我起來,這傢伙的想法真是令人捉摸不到。 「逸仙,」他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我真的是為了你的健康才叫你起來的。」 「啊…喔……」我低下頭扒了兩口飯, 瑞元認真的臉到現在都還是讓我心跳加速。 「哈哈。」他走到我的旁邊,彎下腰捏了捏我的臉頰。 「你害羞的樣子依舊那麼可愛。」 「走開啦!我在吃飯!」我失笑了、拿筷子像揮蒼蠅般揮了揮他。 真希望日子就這樣下去。 有時忙碌了大半生, 才發現真正追求的, 不過是平凡的快樂。 北洋軍總統黎元洪和總理段祺瑞起了府院之爭。 有日本為靠山的段祺瑞主張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 而黎元洪則是仗著英國和美國主和。 段祺瑞叫手下的十幾個督軍叫到北京, 組成了督軍團,對黎要脅在對德宣戰書上蓋印。 黎元洪那傻大哥還真的就在那紙上簽了字。 明明知道段祺瑞的野心,又為什麼要順著他的意呢? 這下可好,拿到總統的同意書大概就像拿到免死金牌一樣, 我想段祺瑞現在什麼也不怕了!甚至大力炒作國會! 雖說囂張不了多久,段祺瑞的把柄就被抓到, 黎元洪查出他向日本借入大筆的金錢。 在這年代,這麼多錢有什麼目的? 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準備再來一次革命恢復帝制。 黎元洪氣了個半死,下令撤銷段祺瑞的總理職務。 段祺瑞並不是個好惹的角色,他離開了北京, 並且在天津對屬下下了一道殘忍的命令。 「各省督軍獨立。」 -- 歷史部份超多的第11集, 我念歷史念的頭好痛...Orz (是因為我唸紀傳體的關係嗎?) -- 段:其實我跟元洪啊...(摟腰) 黎:你給我走開!(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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