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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幾個月,北方的蘇維埃傳來了消息。



俄羅斯的領導者列寧親自寫了一篇電報,

希望我能夠加入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合國聯盟的行列;

當然,他會支援我在廣州重建大元帥府。



為此我帶著我的翻譯瞿先生到了莫斯科共產國際的總部幾趟,

雖然沒有正式言明未來我手下的政府會加入,但他們似乎很有信心。



瞿秋白,又名霜,是一個相當秀氣的年輕人;我上莫斯科他常伴我左右,

雖然是一個話不多的小夥子,但我們也聊過一些他的故事。



他說他當年和堂兄瞿純白一起苦讀考上了北京外交部俄文專修館,

成績優異的他頻頻被派遣至莫斯科當特聘通訊員,漸漸與純白失去了連絡。

從平凡的字句我聽到了他對這亂世的無奈和的歎息;

不過秋白過的很好,他說寫狂人日記的那個魯迅一直都很照顧他。



我和霜一起來到共產國際總部的大門口,進去後列寧看著我笑。

他豪邁地講了一串的俄文,然後秋白轉過來細語對我:

「列寧先生說這次回國就可以南下廣州開始籌備,他會派一個得力的助手給您。」



我聽過秋白的解釋,稍稍的瞥了一下微笑著的列寧。

他身旁站著一個看起來較他為年輕的俄國人,

似乎有點害羞,不像是平時會帶在身邊的助手。

他的輪廓很深,留著一點小鬍子,低頭的樣子看起來頗可愛。



「這位是鮑羅廷先生。」秋白說。



「您好。」我伸出右手。



「久仰。」我們握了一會兒,然後列寧開口說:



「孫先生,米哈伊爾將會和您一起回中國籌備廣州政府之事。」

他走過來、搭住鮑羅廷的肩膀,然後附上他的耳和他私語了幾句。



很顯然的秋白聽到了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他忍著笑堅持不肯翻譯,只說不是公事。







所以回程我透過秋白和鮑羅廷聊了不少,他在二十歲那年遇到了三十四歲的列寧,從此便追隨著他四處革命,還曾為此被沙皇尼可拉斯逮捕、留放到美利堅。



鮑羅廷笑著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幫助列寧達成了他的理想,也就是建立了蘇維埃政府。



「能有你這樣的追隨者,身為領導人的列寧真的很幸運。」我笑,

「我也有兩個願意這樣為我付出的人,從年輕時就立志幫我實現理想。」

「所以建立廣州政府對抗北洋的事情我會盡力的,請不要吝於指教。」



秋白聽了之後轉頭向鮑羅廷翻譯,這個空檔我看了看車窗外;

那兩個人,現在一個在上海,一個因為我而逃亡法蘭西。



這一生啊,我虧欠太多人了。

其美、瑞元、季新、炯明,還有嫁給我卻有名無實的慶齡。



火車到了廣州。



一切似乎又要重頭開始,我知道自己的體力漸漸沒有辦法負荷。

有時候會很想一封電報把瑞元叫來廣州,任性的吵鬧說我不想革命了,

但是這樣大半輩子的努力和心血就會全部灰化成煙。



近來不知道是怎麼,明明勝利好像就在眼前,

卻連邁向成功的最後這一步都沒有力氣去踏了。



我知道自己狀況不好,所以並沒有叫瑞元來廣州或做什麼大動作。



他留在上海繼續追查季新和陳炯明,不顧我的阻止;

雖然我在廣州看過陳炯明幾次,卻都裝做不認識的閃過,也沒有通報瑞元;

而季新在去法蘭西前夕寫過私人電報給我告訴我他的去向,但是瑞元並不知道。



雖然很累還是咬著牙做了下去,

我們組成了中國國民黨,由對共產體制熟悉的鮑羅廷先生作為組織教練員。



就再招募成員的同時瑞元寫了電報給我,

公事方面是表明追隨意願,私事方面則是讓我震驚──

他說他知道季新逃亡到了法國馬賽,要遣人去把他找回來。



聽到消息我嚇壞了,所以一讓瑞元入黨後,

就用總理的特權將他派至俄羅斯學習蘇維埃體制的政治和軍事系統;

也許是因為我重視他,但另一部份則是不希望他對季新的事再繼續追查下去。



瑞元到了俄羅斯後我馬上連絡了法國的季新,要他回廣州。







「孫先生。」那天晚上我聽到門外的呼喚,所以我去應了門。



「季新,你終於回來了!」看到他燦爛的笑,我頓時放心了許多。



「你說蔣介石知道我在馬賽?但是他沒有行動呢。」



「當然沒有,我把他派去莫斯科了。」我為他倒了一杯茶。



他沉默了一下,小啜了一口杯中的熱茶,然後輕笑了起來。

「真是為難您了,一邊是愧疚一邊是愛情,很難抉擇吧?」



「胡說什麼啊!」我覺得臉頰有點發燙。



「哈哈,你還是一樣可愛。」他笑著看我,

「對了,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



「上了年紀了吧……」我伸出左手捏了捏右肩。



「是嗎……」他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然後輕輕將我拉過

「今晚讓我好好幫你按摩按摩吧,如何?」在我耳邊輕輕說著。



「……只是按摩嗎?」我有點怯。



「哈哈哈哈!」他大笑起來。

「別想太多了,我說是按摩就是按摩。」



「那好吧……」



所以那天晚上,我讓季新留在我房裡。







「蔣介石先生昨晚回到元帥府了,現在在客房。」

隔天早飯,一個傳信兵走到我的桌旁附耳說,我只覺得稀飯差點從我口中噴出。



完膳後我馬上趕到客房找瑞元,

卻看見他臉色鐵青的坐在桌前看著一支被折斷的竹蜻蜓。



「瑞元?」我在門邊怯怯道。



「進來吧。」他沒有回頭。



「你昨晚就回來了怎麼不跟我說嗎……」我有點尷尬的笑著走近。



「我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總理大人。」



「怎麼叫的那麼生疏嗎……」我從背後圈住他的頸子。

「還有這個竹蜻蜓,怎麼壞了?」用臉頰蹭了蹭他的鬢角。



「這些問題要問你自己吧。」他說,

不過我知道他心已經軟了,只是在賭氣罷了。蔣瑞元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昨天季新只是幫我按摩。」

「因為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



「我在你門外站了一夜!」



「那你有聽到什麼嗎?」



「……沒有。」



「對嗎……」我再度圈緊他。

「所以別生我的氣,快把竹蜻蜓修好吧。」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握住我的手。

「我真的不想再靠這支竹蜻蜓思念你了,我就留在廣州吧。」

「既然蘇維埃答應幫忙,事情應該會有所進展,我們也不必奔波了。」

然後他側過頭吻了我的臉頰、用手勾抱住我的頭。



「我想也是。」



「以後晚上就讓我幫你按摩吧,哈哈哈。」



「才不要……」我嘟起嘴,的臉頰有點熱。



「為什麼?」



「你都不是真的按摩……」











--



摘自維基百科:(原汁原味,保證未修改。XD)



(瞿秋白) 後前往上海進行文藝創作和翻譯,與茅盾、魯迅交往。





雖然我知道此交往非彼交往啦,不過這編者選詞選的真有意思 XD



--



(其實那一段沒翻譯的俄文是?)



鮑:不許泡妞、不許被妞泡!

列:不許泡男人、不許被男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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