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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寧可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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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梯上摔了兩三階下來,
還好只有扭到腳。 不幸中的大幸? 然後以前這種事情好像也常常發生... 最嚴重那次還好有小慶開車送我。囧 肢體不協調的極限。Orz 重點是到現在還在痛啦啊啊啊啊! 腳踝腫成這樣明天能不能走路啊?(哭死) A:像包子。 J:包你個頭啦! A:那像饅頭好了。 J:你明天晚餐自己煮。 A:...... 我不要請假啦啊啊啊啊! 要是再請假強森會拿刀砍我吧。 回歸正題。 我到底有沒有小腦啊啊啊!(撞牆) 只有打桌球的時候肢體可以協調,其他時候完全沒辦法 T^T 舞蹈完全不行,甚至會踩到自己的腳然後摔倒。囧 我好蠢啊啊啊啊!(奔)
不知道為什麼...
旁邊的整欄都不見了啊啊啊啊!!!囧 重產頁面他也不鳥我 Orz -- 不知道為什麼, 越來越喜歡畫圖,而不喜歡用中文寫文章。 不知道為什麼, 常常腦袋裡好像有那個詞,卻又講不出口。 不知道為什麼, 放在書架上那本國語字典越來越常用。 不知道為什麼, 對於英文不好中文又退步的事實感到惶恐。 -- 不知道為什麼, 念完兩首肉麻的情詩,卻沒有衝動發動去死光波。 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兩個人當街打啵,卻可以無視的走過。 不知道為什麼, 每天都看閃光彈,最後不是瞎掉卻是適應的縮小了瞳孔。 -- 不知道為什麼, 越看就覺得他們兩個越相似。 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他就會想到他的影子。 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他的笑容,會覺得心跳漏了拍子。 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他的雙眼,心卻像針在刺。
這篇文章的劇情設定是亞瑟米勒 (Arthur Miller)
的劇作 "The Crucible",人物及細節則是依電影 "The Crucible" 因為劇情可能有點複雜,沒概念可能會看不懂。 【Spark Note - The Crucible Summary】 上面這個連結是劇本大綱,不過是英文的。: P (說實在我也不知道這部有沒有出中文版。) -- 一陣夜風吹過,那溫度讓人心寒。約翰.普拉克特絕望的抬頭,看著臨時被拿來充當監獄的破舊柴房,牆上木板細縫滲進來的月光。他,一輩子都為事業和家庭打拚的男人,就在不久前被失去理智的女僕誣告與魔鬼交易、傷害了曾經與自己偷歡的女人──艾比.威廉。沒腦的審判官訂下了一個很有趣的遊戲規則──只要被告不承認自己與魔鬼有所聯繫,就處以絞刑;若肯承認,則釋放觀察。你若果覺得這聽起來很不合邏輯,那麼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法令很不合邏輯吧。約翰吃力的舉起銬著手銬的手搓起雙臂,四十年以來,他第一次覺得,連春天的夜晚都能寒冷的徹骨。 「一六九二,撒冷,麻塞諸塞。」他閉上雙眼呢喃著。 撒冷是一個對於基督教十分虔誠的村莊,日前因為帕里斯牧師的女兒貝蒂和普南先生的女兒璐絲像是中了邪一般的無法從睡夢中清醒,村子裡那些年輕女孩就像發瘋了一般瘋狂控告其他的女人,特別是他們所愛的男人的妻子,與魔鬼有所聯繫、使用巫術傷害村民。艾比威廉尤甚,那邪惡的女人為了從伊莉莎白.普拉克特手中奪回約翰,更是塑造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要置伊莉莎白於死地。普拉克特家的女傭瑪莉雖然鼓起勇氣對艾比提出告訴,卻無奈審判的雙眼早已被矇蔽。瑪莉最後還是屈服於恐懼之下,並且將約翰推入火坑。 「為什麼我會生在這樣的年代?」約翰看著地上的稻草,自言自語著。 「那群審判和牧師根本就無腦!連那婊子的話都相信。」 「還有海爾那個偽君子。」想到他,普拉克特不禁升起怒火。 第一眼看到那個男人,是在案件還不嚴重,只涉及到兩三個人的時候。巴里斯牧師請來鄰鎮另一個精通巫術的牧師,約翰.海爾。普拉克特初次聽說海爾這個人時,只覺得同樣有著約翰這個名字,兩人十分有緣。那日普拉克特來到撒冷,看到一群人中間圍著一個嬌小的男子,手上抱著一疊又一疊厚重的古拉丁文書。他一個箭步向前,幫足足矮他一個頭的海爾搬了四分之三的書。初相見的氣氛是愉快的,普拉克特並不討厭海爾這個男子。但是海爾總是喜歡把一大堆的條例規則放在嘴邊,這樣像女人一般的思想潔癖實在是讓普拉克特沒辦法進一步去喜歡這位牧師先生。 在法庭的人帶走伊莉莎白的前幾個小時,海爾在深夜來拜訪自己,告訴普拉克特伊莉莎白被控告使用巫術。抱著清者自清的心態他讓海爾進了家門,耐心的在他面前背誦十誡、甚至還講出了自己一直猶豫該不該講出的,艾比對自己說過,根本就沒有巫術這一回事的證詞。只是沒想到就算自己這樣坦承的向他說了一切,伊莉莎白還是被帶走了。從那一刻起,普拉克特開始意識到根本就不該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扮白臉的海爾。 簡單而言,他對這個人真是失望透頂。 不過,也沒有什麼可不可以原諒的,明天就是自己上絞刑台的日子,怨恨、記仇,又有什麼好處呢?回想起自己一路走來,最不甘心的就是沒有辦法真正的去愛一個人。當他發現他與伊莉莎白之間幾乎就只有「責任」這個橋樑的時候,他開始懷疑世上是否真有所謂真愛著東西。他與艾比偷歡,卻在生理得到滿足後發現這女人一點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動心。 「真是諷刺,人人都稱讚約翰普拉克特是個成功的男人;但其實他這輩子連人世間平凡的愛都沒有體會過。」他摸著在自己腳踝上留下一圈血痕的鐐,自嘲的笑了笑。 當思緒還在像跑馬燈般運轉的同時,木屋的門被打了開,月光被風吹了進監獄,一個背著光的人不發一語的站在門口。那體型看起來像個男人,卻十分的嬌小,搭配上及肩的長髮在風中飄著,普拉克特馬上就猜到是自己剛剛才想到的那個男人。 「你來做什麼?」他把目光別開,不想再讓憤怒吞噬自己。 「約翰,我想跟你談談。」海爾那高而有點童稚的嗓音響起。 「沒什麼好談的,出去吧,關上門,我會冷。」 海爾聽話的關上了門,卻是把自己留在了屋子裡。他慢慢走到普拉克特的身邊,低頭看著昔日意氣風發風流倜儻的男人,被折磨的滿臉灰,不禁閃過一絲心痛。那夜他去拜訪,真的是想為伊莉莎白翻案,不料法庭的動作似乎比自己還來的快一步。離去時他看到普拉克特看自己的眼神,從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忘記。他出乎自己意料的在乎普拉克特,甚至在湯瑪斯主審的面前不顧一切的為他辯白,最後居然是落得自己的發言不再被採用。他多想告訴普拉克特他為他做的一切的一切,話卻總是死在喉頭。 「像你這麼強壯的男人也會怕冷嗎……」他緩緩蹲下,看著普拉克特憔悴的面容。這段時間普拉克特受了多少的苦、多少的折磨,他完全沒有辦法想像。自己跟法庭幾乎失去了連絡,就連現在進入死刑犯的個別囚牢也是花錢買通守衛才來見他最後一面的。 「如果你是來羞辱我的,你可以離開了。」 「不要這樣,約翰,我想幫助你,我想讓你自由。」他豪不客氣的在他身旁坐了下來。轉頭看著普拉克特消瘦的側臉,更是讓他心痛萬分。 「約翰?少叫的那麼好聽!什麼叫做給我自由,你想說的是把從我身上奪去的自由還我是嗎?那麼免了,我這個人不習慣別人的施捨。」他的語氣聽不出憤怒,正確來說,是聽不出任何的感情。就像窗外的風一樣刺骨、刺進海爾的心。 「承認吧,就算是謊話也好,我不想要你死。」他的眼眶不爭氣的濛上一層薄霧,雙眼死盯著坐在身邊的普拉克特。「生命是上帝給你最珍貴的禮物,名聲敗壞了可以重築,但你不能沒有生命,你知道的這道理的,對吧!承認是最好的選擇,相信我,約翰。相信我。」 「我曾經相信過你。」 海爾撇過頭,抱膝把臉埋在臂彎間,像是無聲的抽泣著。 「我從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情,約翰。」 「你還打算欺騙我多久?難道連對一個將死之人的誠實都沒辦法做到嗎?牧師?我呸!不過是一群把自己包裹在完美外表下的腐敗。」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你付出了多少!我為伊莉莎白辯駁、我告訴湯瑪斯主審艾比對你說過的話,我為了你幾乎連牧師的公職都丟了,結果現在連你都要唾棄我!」海爾失控的大吼,早在眼眶打轉的淚珠一滴滴掉落在稻草上。「我不求你原諒我,但請你不要放棄活下去。」他的聲音哽咽到普拉克特幾乎聽不出他再說什麼,只看到一個有著及肩金髮的男子蹲坐在自己身旁,把頭埋在臂彎中痛哭失聲。 「是真的?」他皺起眉頭端詳著身旁因哭泣而顫抖的男人,心裡居然升起一絲不捨和愧疚。雖然聽到了普拉克特的問題,但海爾已經沒有回答的心力。他沒有辦法也沒有勇氣再度接受對方對自己的冷眼和諷刺。就算不說話也好,就算就這樣誤會下去也好,現在只想在普拉特克的最後一個晚上陪在他身邊,就算是贖罪吧。 「其實我已經不在乎了。」普拉特克抬起頭看著斑駁的天花板,橫樑上的木頭隱隱散發出霉味,讓他意識到外面是否正下著雨。「海爾,過來一點。」他向左方的人兒說著,但是對方並沒有移動。他吃力的拖著手銬腳鐐挪動到海爾的身邊,用被銬住的雙手套過海爾的頭,將他攬入懷中。「果然,你淋雨來吧?」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髮,聲音中滿是疼惜的說著。「也許我一直都很相信你,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開始。」 「我也是。」海爾微弱的聲音在他的懷裡響起。 「但是我還是會選擇死亡。」 「約翰,不要和我賭氣,特別是拿生命當賭注。」 「不,我不想為了苟延殘喘而出賣父母給我的那神聖的名字。」他皺起眉,輕輕的搖了搖頭,深呼吸了幾口後說道。「而且,除了對伊莉莎白的責任外,人間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沒有體會過愛吧。」他又再度自嘲性的笑了笑。一陣冷風拂過,他下意識的搓了搓在自己懷中的海爾的肩膀。「冷嗎?」 「還好。」他稍微挪動了位置,讓自己更舒服的躺在普拉克特的胸膛上。普拉克特校了笑,低下頭在海爾的髮上留下一吻。 「抱著你的感覺很有趣,會讓人忍不住傻笑。」他盯著海爾水藍色的雙眸,用連自己也想像不到的溫柔眼神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謝謝你今晚來陪我。」他緩緩的湊近,直到兩人的唇瓣相觸,普拉克特才知道一個男人的唇也可以這麼柔軟,這麼的讓人眷戀。 『這樣叫愛嗎?』也許在那麼一剎那,他想過;但是在下一秒,他覺得如何去定義那感覺並不重要。他只知道,如果死亡能夠換來這一段美好,那麼明天他將無畏的站上絞刑台。「原諒我的固執,海爾。」吻罷,他看到海爾掛在眼角的淚光,比星辰還要動人,卻含帶了令人痛心的元素。他沒有回答,靜靜的躺回普拉克特的懷中,伴著安穩的心跳,漸漸不情願的睡去。「海爾,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想早一點遇見你。」在他的眼前完全變成黑暗前,他聽到厚實的胸膛傳來普拉克特低沉而讓人安心的聲音。 再度徵開眼,海爾發現普拉克特早已不見蹤影,他想起了今天早晨就是他行刑的日子,騎上了馬,用最快的速度奔向廣場,停下。絞刑台的正中間站的是昨晚那溫柔的臉龐,他似乎也發現了海爾,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會,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似乎已經傳遞了心裡所有的話語。 「謝謝你。」是普拉特克用唇語向海爾說的最後兩個字。在行刑手將普拉特克推下刑台的那一剎那,海爾閉上了雙眼。再睜開時,淚模糊了視線。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希望你不要有機會遇見我。」 -- 今天剛看完DVD,好萌啊!(炸) 看書就覺得他們兩個有問題了, 沒想到拍電影的選角選的更讚!>////< ˇˇˇ 演 John Hale 的人根本整個就受氣十足啊!XD (眼睛太"水"了啦,動不動就看起來像眼眶含淚!>////<)
作者 wuliaude (...........)
看板 media-chaos 標題 敲自己的喪鐘 時間 Sat Aug 19 07:37:39 2006 -- 我記得晨光中的等待。每天早上,我總是很早起床,等待報童將報紙擲上陽台。我總是迫不及待攤開捲成棒狀的報紙,從閱讀報上的文字來開始我的一天。我喜歡剛印好的油墨味道,我喜歡副刊也喜歡頭版新聞,我相信這些成熟的文字裡藏著各種有趣的知識、它能告訴我整個世界。當時我是一個求知若渴的國小高年級學生。 我也記得,我熟記節目表各個電視節目的播出時間。放學回家後,我便守候在電視面前,從午後的卡通、黃昏的歌仔戲和益智節目、七點的新聞、八點連續劇,九點公視節目,看完綜藝節目後再去睡覺。大半的人民都是電視成人跟電視兒童。電視裡有的是娛樂、有的是訊息。我們相信顧安生、熊旅揚、盛竹如、沈春華口中說出來的話,因為他們告訴我們全世界。 我們的生活單純而充滿信任。我們和諧且從不質疑,自足的在有限的頻道跟版面當中汲取透鏡下資訊。 但這從來不是一個值得懷念的美好時代,絲毫不是一個值得回去的時代。我們相信,是因為我們別無選擇。這是一個訊息被政治力量嚴格掌控的時代,報紙社論與新聞主播的權威感,是來自背後的專制政權。我們會相信,是因為我們被控制。因為資訊被掌控,所以僅有的窗口顯得如此珍貴、讓我們如此倚賴。一種不合實情的鄉愁感是來自斯德哥爾摩徵候群,人質被綁匪綁久了,產生的依賴與眷戀之情。事實是,這時候在島上,大部分的人被愚弄,不知道身邊與世界發生的事情,小部份的人,則努力突破重圍,爭取知道事實的空間。 曾幾何時,我發現世界變了,我覺得自己長大了。我發現更多接觸資訊的管道,並學習去熟悉它。我首先發現地下刊物,在地下室閱讀著島嶼邊緣。然後是BBS,在網路社群上找到主流媒體不曾出現的聲音。我的瀏覽器從mosaic、換到netscape、到IE、再到firefox,從Lycos, Kimo, 蕃薯藤, Yahoo到Google。我熟練的使用IMDB, youtube與wikipedia。我會去看有趣的電子報、個人新聞台與部落格。當我想知道什麼消息時,第一個反應是自己去找它。從國外的新聞網站(NYTimes, Guardian, BBC, 朝日新聞)、各種組織的官方網站(法網、MBL、FIFA)、BBS上的各個版(不管是八卦板或專業板)。我發現各種消息的來源,雖然方式一直在改變,我只覺得訊息越來越容易得到、感覺世界與我們更接近。 同時,因應訊息來源變多,我也開始累積查證事實與蒐集相關資訊的經驗值。一旦看到一條有趣的新訊息,我會用各種可能的方式去查證,在不同來源之間辯詰、找尋相關的輔助資料。我知道很多訊息不可靠,但是我們有更多工具、更大的自由度去讓它們接近可靠。我發現,我接觸訊息的模式整個改變了,不再等待報紙電視餵養、會自己主動去接近訊息、自己去查證思辨。很久不買報紙,也幾乎不看電視。 然而,當我回頭看那些小時候如此信任的媒體時,我卻發現,整個社會進步了,而昔日的主流媒體,報紙與電視,卻從社會輿論的領導,變成社會上最退步的一塊。失去了政治威權的屏障、更多的競爭者,這些報紙與電視卻未能隨之調整。為了商業利益,他們墮落到以最可鄙的方式來爭取目光。為了製造衝突,他們扮演社會上最保守的角色,對卡漫、BBS、同性戀、劈腿、檳榔西施、外籍新娘、甚至養子等大家習以為常、不那麼在乎的事,都站在最保守的態度,以歧視的角度呈現,卻一面「嘖嘖稱奇」,將對方污名後加以展示,打壓弱勢族群,迫使大眾以最保守的眼光看待它者,製造不寬容的氣氛。(誰在乎誰是養子?哪個藝人是同性戀?誰跟誰老少配?只有記者會把這些放大,用最聳動的方式去審視)失去威權政治當屏障,媒體紛紛依附各種政治勢力,與政客互相配合、形成互利結構,製造族群區隔、煽動政治分化,以對立衝突、勢不兩立取代社會欣賞彼此、互助合作的可能性。(誰在乎誰說國語誰說台語?誰在乎你的爸爸什麼時候搬來台灣?他們讓我們在乎這些不該在乎的東西,卻不告訴我們哪些立委開挖砂石把我們的河川弄的亂七八糟無法復原)他們餵養我們最光怪陸離的色羶腥、用政治話語麻醉我們,讓我們只能以如此狹隘的目光看待你我,失去對社會周遭的敏感性,讓既得利益者維持現狀。 更有甚者,他們為求聳動,假造消息、編寫劇情。他們用不當方式採訪、騷擾民眾,罔顧專業倫理。他們讓垃圾新聞配上聳動的音樂充斥頻道、讓社會充滿焦慮緊張。然而當大家視主流媒體與政客為亂源、對記者的信賴度落到谷底時,他們卻以為他們仍跟威權時代一樣握有對訊息的權威性,對所有的檢討聲浪態度傲慢。他們以為佔據了主流聲音、與政商勾結後,就可有恃無恐,成為打不死的大怪獸。自以為是「正義的維護者」,實際上最落伍退後的一群;自以為在「捍衛知的權利」,實際上直接間接地侵犯人權。 然而,他們沒有體會到,他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報紙與電視已經不是唯一的訊息來源。或許他們現在仍然腐敗地強大著,但是當更新的一代長大,更懂得利用各種資訊管道、在眾聲擾亂中更能夠識讀訊息,如果他們不隨著改變,終將成為明日黃花。他們不可能沒有感受到,有能力掌握更多訊息、不像威權時代那麼好騙的民眾,已經開始累積對他們的不滿。當我們知道過去是多麼愚笨的相信他們,而現在他們造假的情況更猖狂時,我們只會更加的憤怒。信任後的背叛力量將更強大。如今媒體的淺薄、極端、政治化,只是傲慢之下的困獸之鬥,嘗試用最極端的方式保留在社會上的重要性,然而在權威性、信賴感在這種操作下加速腐蝕之後,會激起的將是更大的厭棄與不屑。他們只是無知地在的敲自己的喪鐘,加速自己的衰敗。 傲慢的主流媒體輕視讀者的識別能力,以為他們提供的低級聲光是「觀眾愛看」、「讀者喜歡」的訊息,他們的舊思維不認為讀者/觀眾會長大、有能力主動掌控訊息。既然他們以如此低劣的手段來逼使我們覺醒,我們不應該再繼續沉默。我們應該發聲提醒他們,我們對媒體的期待是提供高品質,經過篩選、以進步觀點呈現的訊息,而不是色羶腥的造假垃圾。我們期待媒體成為一個可以激發有意義討論的公共論壇,而不是政治泥巴戰的場域。擁有資源的主流媒體可以成為更高品質的訊息提供者,而不是低劣的退步力量。我們應該提醒他們,大眾有判斷力,會發聲、會抵制、會拒絕,而不是認其餵養的豬玀。我們會大聲抗議、會拒絕購買其廣告時段的商品、會抵制其贊助廠商、會關上電視、會走上街頭。我們不只會這樣做,更會說服身邊的人也這樣做。 媒體是社會集體的眼鏡,但如果它髒污了,我們就該換一個。如果這髒污的透鏡仍然不思改善,既然他們已經為自己敲起了喪鐘,我們便不應該辜負他們的期望,為他們補上棺材上的鐵釘! -- 心有戚戚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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