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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永遠不會了解吧…」
「活在夢裡的感覺。」 看著你金黃的瞳孔, 心裡一陣失落、一陣痛。 我就在這裡, 我明明就站在這裡。 你卻認為,一切都是夢嗎? 愛德華。 ◆ ◇ ◆ ◇ ◆ 早晨,陽光穿透窗,灑在男孩金黃的髮上。 朦朦朧睜開眼 ── 啊,又是一天。 並沒有迎接新的一天的動力, 他只是慵懶的從床上爬起。 搖搖晃晃的走進浴室盥洗後, 到餐桌上享用阿爾馮斯準備好的早餐。 跟從前完全不一樣, 漸漸的連自己都討厭起這樣的自己。 過著沒有目標的沒有危險的平順生活, 對於他這樣的鍊金天才兼過動兒,真的很枯燥。 「什麼時候,夢才會醒呢?」 那年,他十四歲,來到了德國慕尼黑。 一切都好像夢一般。 長相相似的人們有著迥然不同的人格、 不能使用鍊金術、機器又是那麼的發達…… 「這裡是夢境吧?」 那年,他十四歲,他對自己說。 好久的夢。 轉眼已經十八歲了, 這種度日如年的生活他已經忍受了四個年頭。 但始終不能接受這裡是真實的。 他想回去,回到屬於他的世界。 回到有他依賴的鍊金術的世界。 他開始想念溫莉作工精細的機械鎧、 甚者,想念馬斯坦古這渾蛋對自己的消遣。 「哼,我現在已經不是小豆子了。」 當然,不用背負兩個人的成長份量,又經過了四年光陰…… 兩個人的成長份量…… 阿爾…阿爾馮斯。 這是他唯一重視,也唯一感到困惑的事情。 自己最親愛最寶貝的弟弟 ── 阿爾馮斯.愛力克 既然自己能夠長那麼高,想必阿爾一定在另一個世界活著吧。 然而他困惑,不是因為他所謂「現實」中的阿爾。 而是他 ── 阿爾馮斯.海德里希 海德里希和阿爾有幾乎相同的面容。 一樣的溫柔、一樣的任性、一樣的…… ◆ ◇ ◆ ◇ ◆ 「愛德華,你在想什麼嗎?」 一句話打斷愛德的思緒,海德里希的聲音在面前響起。 「啊…不,沒有。」 他低下頭繼續啃著烤麵包。 騙人,吃早餐吃到在發呆,還說沒有在想什麼? 我就不相信兩片烤麵包要吃三十分鐘。 海德里希在心裡想著,但沒有說出口。 自從那次愛德無意識說出這裡是他的夢境這番話, 阿爾馮斯對愛德的態度,表面上就冷淡許多。 顯然愛德也不想多談,那麼就別再追問了吧。 這就是海德里希式的溫柔、也是他的傷心。 都相處了四年了,他還是不能相信,我就在他身邊。 他還是不能相信,這四年,我都確確實實的陪在他身邊。 「愛德華,從今天開始我要住在工廠。」 「耶?」 「就快要完工了,我要做最後衝刺。」 他用蒼白的面容笑著,毫無血色的唇微微上揚。 阿爾馮斯的身體日漸衰頹,或許該說,本來就不好。 「阿爾馮斯,我告訴過你不要再做了!」 愛德怒斥著。 「為什麼?」挑眉。 「因為……」閉口不言。 因為你的火箭會把戰爭帶到我的世界。 但是,要怎麼對你說? 我沒有辦法對你證明我真的來自另一個世界。 「又不願多說了,是嗎?」 他猛力地往木桌上一敲、失控的站立起來對愛德吼著。 「阿爾馮斯?」 「你沒有權力阻止我!」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 「這裡是我的世界,我就在這裡!」 「海德里希……」 「我們不是你夢中的人,愛德華。」 「我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 終於了解海德里希在想什麼, 愛德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那雙藍色的眼眸。 好半晌,就這樣對看著, 直到海德里希的怒氣看來漸漸被沉默澆熄,愛德才打破僵局。 「你的身體呢?」 他低下頭,用微弱的聲音問著。 「我的時間不多了。」 他的聲音柔軟了幾分,是無奈、是心痛。 被這句話嚇到,愛德像受驚的貓般抬起頭死盯著海德里希。 「我想留下…活著的證明。」 阿爾拿起行李離開。 沒有回頭、沒有猶豫。 直到關上門的那一刻,愛德都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慢慢走近海德觸碰過的門把,細細看著。 (我想留下…活著的證明。) ◆ ◇ ◆ ◇ ◆ 再見面,已經是十分危急的狀況了。 愛德的義肢中彈,被打落到地面。 睜開眼後只看到海德里希的藍色眼睛溫柔的看著自己。 愛德想要移動,卻發現自己被綁在小火箭上。 「阿爾馮斯?!」 「噓…小聲點。」 「?!」 「這架火箭有 11 km/s 的速度,」 「應該可以擺脫在門中會遇到的現象。」 不經過駕駛員本身的同意,海德里希打開了引擎, 機械運轉的嘈雜聲讓愛德廳不清楚海德里希的下一句話。 「該是,讓夢結束的時候了。」 「喂、等等啊,阿爾馮斯!」 怎麼可以這樣,也沒跟我商量就要把我送走? 自己就那麼沒價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愛德華,」他握著他的手 「不要忘記我。」臉上的表情是苦澀的微笑。 「阿爾馮斯 ────!」 砰的一聲巨響, 是火箭升空的聲音、 是穿過海德里希胸膛那顆子彈的聲音…… 是夢結束的聲音。 -- 好久沒寫了。(汗) 現在想詞時腦袋裡居然會冒出英文字 Orz 我不要啊啊啊啊 ───!Q口Q 慶祝暑假開始的一篇。 謎:「慶祝寫悲文?!」 君:「以免歡樂過度而爆肝XDDD」 這還好好嗎?電影版看到想哭啊, 海德根本就是一整張好人卡到底 Orz PR
「放開我。」
「喂、夠了吧。」 「你指什麼?」 「不要再明知故問了。」 「我不懂。」 「他不會回來了啊……」 「那又如何?」 「就算你每天這樣,在他的墓前消沉…」 「他也不會回來的,你知道嗎?」 「那與你無關吧。」 「去你的與我無關!」 「你到底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直到你肯放開我。」 「拜託你想想還活著的人好不好?」 「不…我的心已經死了。」 「為什麼…我就離你這麼近,你卻感受不到我。」 「我再說一次,放開我。」 「給我理由。」 「我討厭菸草的味道。」 ◆ ◇ ◆ ◇ ◆ 已經過了好久了,自從休斯中佐離開了我們的生命軌道。 不,正確來說,還有一個人仍舊是深深的被休斯影響著。 坐在大辦公室的黑髮男子將視線飄向窗外的天。 變成這樣子已經好一陣子了。 原本總是要霍克愛中尉一再催促才肯乖乖坐下來批公文, 現在一天幾乎是當兩天用,不僅批完庫存的文件、 甚至把未來好幾天的公文全都端端正正的簽上名字。 或許,忙碌真的可以讓人們遺忘掉些什麼事情吧。 現在,公文批完,就只能空虛的看著天空。 男子把手放在電話筒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明明就不可能再等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的熟悉嗓音, 他卻還是……每當電話響起,就會全神貫注的聽下屬們的談話內容。 直到發現自己又再傻了,他才又把頭轉向窗外。 講電話時被不相干的人盯著看或聽, 一般人都會很不舒服、或者很討厭這樣的上司。 但是對於他,司令部的人們都沒有什麼怨言,甚至為他感到心痛。 沒辦法,羅伊.馬斯坦古實在放太多感情在休斯准將身上。 一旦有一天被抽走,整個人崩潰也是不無可能。 或者,應該說,他的感情並沒有隨著休斯的死而被抽走吧。 「大佐,屬下有話想對你說。」一個金髮碧眼的男子走向他。 羅伊的眼前一幕幕映出昨天的畫面, 站在眼前的高大男人,當著自己戀人的墓前反抱自己… 一陣怒火不禁燒上思緒。 「說吧。」他避開他冰藍的視線。 對於對方的視而不見,金髮的男子看起來有點惱怒。 他伸出右手扣住羅伊的左手腕, 一個猛力的拉扯,對方就只能乖乖的起身。 「這裡不方便。」他扯著上司望外頭走去。 辦公室裡的人們也司空見慣了,八成又是大佐搶了哈博克的女朋友吧? ◆ ◇ ◆ ◇ ◆ 哈博克拉著羅伊走進非午間休息時人就少的跟鬼屋一樣的軍部休息室。 較為高大的男子轉身鎖門後,把黑髮的男子壓制在牆上。 「有什麼事嗎?」讓人憤怒的冷靜, 哈博克用力的捶了羅伊身後的牆壁。 「昨天才叫你振作啊,今天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公文都批完了不是嗎。」 「我不是指那個──」 「那麼,我私人的事情你沒有資格干涉吧,少尉?」 「我今天可跟昨天不一樣,」羅伊伸出右手,上面已經戴了發火布。 「快給我滾開。」 「我不要!」哈博克伸出左手,十指交握著羅伊戴著手套的纖細右手。 「你……!」被眼前部下突如其來的舉動下的又氣又急的羅伊, 用另一隻未被束縛的手探進口袋,試圖尋找另一只手套。 可惜,哈博克的反應似乎比羅伊的尋找速度要快多了。 他抓住羅伊的左手腕,緊扣在牆上。 羅伊感到情勢不太對勁,努力的想掙脫哈博克緊握自己的雙手。 「沒用的,」他藍色的眼瞳突然柔和了下來。 如果說,原本的視線像寒地的冰水; 那麼,現在的眼神就像溫暖的海,或者你說,清朗的天。 這樣的蔚藍看的羅伊有點傻了, 好像看到了,每天自己望著的天空。 好像在那天空裡,看到了休斯對自己的溫柔微笑。 「我永遠……永遠不會放開你。」 哈博克用自己熾熱的唇輕吻著羅伊, 卻萬萬沒料到對方居然沒有抵抗它的吻。 算了,反正也是好事。 他靈巧的舌進入羅伊的口腔,像在探索似的輕輕擾弄著對方。 這吻持續很久,直到羅伊因為喘不過氣而紅了整個臉,約翰才慢慢的離開。 有點缺氧的馬斯坦古雙手早就失去力氣, 當然,哈博克也沒有繼續扣住他們的必要。 他轉而把手放在受方的腰際,看著對方的迷濛視線,又再印上一吻。 比起上次,這吻激烈的多,先是兩人的舌交纏在一起, 而後,哈博克開始肆虐在羅伊透紅的臉龐、頸項。 馬斯坦古用雙手推著哈博克的胸膛, 卻不知道,要是力氣不夠大,這對他而言根本就是挑逗。 「嗯……不要。」 看來羅伊無意的激勵讓哈博克的理性徹底崩潰, 他乾脆就直接把羅伊壓在冰涼的地面,這溫度不禁讓身下的人兒打了個顫。 金髮男子開始游移著自己的雙手,慢慢退去眼前人兒的軍裝。 他的吻也隨著衣物的脫落越趨向下。 輕輕啃著對方的鎖骨、酥胸, 直到他的吻和手掌滑過羅伊的腰際、下腹, 才猛然被一股推力逼的退離羅伊上方。 「你…!」哈博克先是一陣驚愕,而後看著羅伊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 「拜託你,放開我……」 羅伊抱膝坐在地上,把頭埋在臂中啜泣著。 「為什麼……」哈博克洩氣的坐下,沮喪的低下頭。 「你會受傷的。」他哽咽的吐出幾個字。 不用馬斯坦古講明,哈博克自然也知道為什麼。 果然…他愛的還是休斯嗎。 「我可以等你。」他無奈的笑,為羅伊披回軍用外套。 ◆ ◇ ◆ ◇ ◆ 接連幾天,羅伊都能感受到哈博克對自己的好。 與休斯不同,不是帶點無賴而讓人想扁他的溫柔, 而是徹徹底底的用棉花般的舉動呵護自己。 不論是倒茶之類的一些小動作, 或是在自己為了想念休斯而痛苦之時,悄悄從身後抱住自己。 初期,羅伊是會反抗的, 只是成天坐在辦公室批公文的自己, 怎麼可能掙脫掉穿衝鋒裝在外頭拿刀舉槍的哈博克? 次數一多,他也就懶散了。 要抱就任他抱吧,自己不是沒有警告過他這段單戀只會以悲劇收場。 對他這麼好,只會讓羅伊覺得, 他更沒有辦法接受哈博克如此深摯的愛。 自己的心還能不能容下第二個男人,這就是問題所在。 今天也是一樣的光景,除了霍克愛休假之外,一切都如往常。 那男子批完公文後,又再度望著天空。 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自己看著天空發呆之時, 不僅僅想到已死去的愛人,也會不經意想起另一雙清澈的藍色眼眸。 他搖了搖頭,將視線轉向電話筒。 與其看天空而想起兩個不同的男子,倒不如專心的想念休斯。 看著看著,自己不自覺的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站在一旁的金髮男子悄悄走來。 十二月的風真的很刺骨, 然而遇到說什麼都不肯把窗戶關上的羅伊, 哈博克也只能默默的為他披上大衣。 感受到突然加於自己背部的重量, 羅伊微微睜開眼。 「馬斯?」他輕輕喚著。 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字, 卻像冰塊一樣貼著哈博克的心。 其實這也沒什麼,是自己選擇的結果,不是嗎? 他低下頭輕啄了一下馬斯坦古的臉頰。 羅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再度閉上了眼,沉沉睡著。 菸草的味道……哈博克嗎? ◆ ◇ ◆ ◇ ◆ 再度睜開眼,早已過了下班時間。 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羅伊心裡不經意閃過一絲落寞。 羅伊並沒有注意到,哈博克在自己心中的重量, 正在悄悄的、緩緩的變重。 平常這時候,都會有一個人留下來,等自己下班。 今天那人卻一反常態,自己先離開了? 無所謂,反正也是好事吧? 他離開辦公室,開車往軍方墓園前進。 走到熟悉的地點,卻看到一個人影佇立在戀人的墓前。 他沒有做聲,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個穿著制服的人身後。 「休斯,我知道羅伊真的很愛你。」 黑髮的男子仔細的看著說話者。 「我想,不論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取代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金黃的頭髮、 「可是,你一定也不忍心讓他再繼續消沉下去,」 修長的身軀、 「你也…希望他能過的幸福吧?」 低沉的嗓音、 「我不會、也無法取代你的位置,畢竟你是他這一生中的最愛。」 軍服下是黑色的衝鋒裝。 「但是,我真的很愛、很愛羅伊。」 羅伊驚愕的抬頭看著眼前背對自己的男子 「你能…把他交給我嗎?」 眼淚正一滴一滴的滑落。 「我會給他快樂的。」 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 「請把他交給我。」 哈博克在休斯的墓前放上一束花, 轉身之際,看到兩頰帶淚的羅伊,頓時不知道該如何行動。 反倒是羅伊定眼看著哈博克, 一樣,在他湛藍的眼中看到天空。 趨上前把自己的頭埋在對方懷裡,羅伊輕輕開口說: 「你自己說的喔,」 「說你不會離開我。」 「羅…羅伊?」 先是驚愕,而後哈博克漸漸展開笑顏。 「嗯,我不會離開你。」他抱著深愛的人。 風拂過,好似帶著從遠方飛來的祝福。 ◆ ◇ ◆ ◇ ◆ 我懂了,休斯。 雖然你看到這樣,一定會吃醋吧。 但是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孤單。 請你在遠方,也一定要快樂; 因為我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 就是…那令人安心的、淡淡的菸草味道。 -- 我...我居然寫了哈佐... 好久沒有寫過非王道的配對了啊...T▽T 沒辦法,想到菸草第一個就是想到哈博克啊!XD 哈博克有能跟誰配?當然除了大佐之外沒有別人了? 啥?哈爾? 等我有稍微萌到哈爾再說吧, 我看到現在都還是覺得他們兩沒什麼互動 Orz...
那天,他扣下板機,子彈打穿我的胸膛。
並不痛,就像孩提時打針一般。 扭曲的臉龐,醜陋的笑容。 直到倒下,手上的飛鏢都沒有射出去。 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腦中清晰浮現的… 是你的笑容。 一個我總是想得到,卻又抓不住的完美弧度。 ◆ ◇ ◆ ◇ ◆ 我再度醒來,看到一堆穿著軍服的人圍著我。 你站在我的面前,沒有哭,也沒有笑。 面無表情的臉孔完全看不見血色。 那麼樣蒼白的面龐讓我到現在都還怵目驚心。 我輕輕喊叫你的名字 就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低著頭看著電話亭內 對我視若無睹?這讓我有些惱怒。 我提高分貝數,再喊了一次你的名字。 沒有反應。 我越喊越大聲,音量大到連自己的心都在震動。 你依舊不理會我的心急、我的呼喚。 你依舊定睛看著電話亭內。 我轉頭,看到電話亭裡有點陌生的臉。 從沒像現在這樣,不透過鏡子看著自己。 血跡斑斑的地面,讓我想起昏睡前的畫面。 我死了嗎?是吧。 那現在的我,是什麼? 靈魂?精神?還是一場夢? 看著你的臉龐,我迷茫了。 我知道你的堅強並不是發自內心。 只是不斷的用言語和行為,包裹自己的不安全感和依賴性。 但是現在,為什麼那些防護都好像瓦解了? 你應該只能在我的懷中顯現出真實的自己。 出於私心,也出於保護你的心。 我走向前,把你摟在懷中。 卻感覺什麼也碰觸不到。 你的溫暖,你的柔軟肌膚…… 在那一瞬間都好像化為烏有。 「好冷。」你說。 以前的我能夠給你溫暖 現在,就連我在身邊,你都會感到冰寒嗎? 哈博克站在你後面,為你蓋上外套。 我跟著你們走回旅店。 我站在一旁看著哈博克安慰你; 我站在一旁看著哈博克抱著你。 你依舊面無表情,但是沒有抗拒。 我生氣,卻不能怪你。 是自己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時候照顧你。 世界上的人都奢求溫暖, 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能溫暖我的心的,只有你。 但是現在的我,卻開始漸漸忘記溫暖的感覺。 ◆ ◇ ◆ ◇ ◆ 一直都跟著你,形影不離。 看著你睡著的樣子, 輕輕吻著你、抱著你,你卻像是被驚嚇到般顫抖。 我知道,很冷吧? 我的心也是這樣。 ◆ ◇ ◆ ◇ ◆ 然後,我去參加了自己的葬禮。 我試著回到自己的身體裡, 也許這樣的我就可以再度擁抱你。 進到那個棺木中,卻發現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的身體呢?我本能的找著。 一陣強烈刺痛傳來,我好像光速的被拉到黑暗中 一個巨大的黑影阻擋了我所有的視線。 「你是誰?」 「接受我吧。」 「憑什麼?」 「我可以幫你,找回溫度。」 「你也是人造人嗎?」 「我是啊,如果再加上你的身體。」 「接受我吧。」 「你是…斯洛烏斯嗎?」 「不。」 「我是驕傲,普萊德。」 「哼……驕傲嗎。」 「只要可以讓我找回溫度,身體就讓給你吧。」 一陣黑暗降臨。 ◆ ◇ ◆ ◇ ◆ 我看著左肩上的刺青,是這樣啊,我也變成人造人了。 一群自稱是兄弟姐妹的人圍繞著我, 我想說話,但是發不出聲音。 另一個靈魂操縱著我的身體。 「有這樣的普萊德的話,火焰大佐就會安靜不少了吧。」 「搞不好會任我們擺佈也說不定,哈哈哈」 「鋼仔小矮子一定也會變乖的。」 我看這他們那醜陋又噁心的臉, 原來是這樣利用啊,我的身體。 卻不能操控自己同樣醜陋的笑聲。 那個叫做普萊德的傢伙控制了一切。 ◆ ◇ ◆ ◇ ◆ 每天都這樣,過著不能控制自己的日子 普萊德說,等到計劃結束,他就會把身體還給我。 無所謂,我只要等到那一天,就可以再享受到羅伊的溫暖。 這一直都是我不被普萊德完全佔據的動力。 直到那一天,下著雨的那一天。 ◆ ◇ ◆ ◇ ◆ 「怎麼樣啊,羅伊.馬斯坦古?」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對著傷痕累累的羅伊說。 「下雨天就那麼無能的傢伙。」 羅伊看著我,那表情就跟當時在電話亭一樣。 傻瓜,明明知道我是人造人,為什麼還不攻擊我呢! 把水分解,鍊成氫氣和氧氣,狠狠的炸我啊! 錯誤,把自己的身體讓給普萊德。 還自私的以為只要能夠再抱著羅伊,什麼都不重要。 根本就不應該變成這樣的!!我在身體裡大吼。 看著你跪倒在地上, 用沒有攻擊,也沒有防禦的姿勢。 傻瓜,我不要你死。 什麼普萊德,快滾出我的身體! 就算我會死掉也無所謂、就算我的靈魂會四分五裂也無所謂。 我只是想保護自己愛的人。 不管是接受普萊德也是、抵抗普萊德也是。 不能牽著你的手也無所謂,只要你快樂; 讓哈博克抱著你也無所謂,只要你感到溫暖。 我只是想保護自己愛的人。 左臂突如其來的刺痛感, 巨大的黑影再度籠罩在我眼前。 我睡了,就跟當時被恩維射殺的感覺一樣。 ◆ ◇ ◆ ◇ ◆ 睜開眼,天空依舊下著雨。 你站在我的面前,沒有哭,也沒有笑。 面無表情的臉孔完全看不見血色。 那麼樣蒼白的面龐讓我到現在都還怵目驚心。 我輕輕喊叫你的名字 就站在我面前的你,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 沒有反應。 我終究還是死了吧,我想。 卻不肯放棄希望,繼續喊著你的名字。 我越喊越大聲,音量大到連自己的心都在震動。 你依舊不理會我的心急、我的呼喚。 你依舊定睛看著地面。 我沒有勇氣再轉頭看自己的屍體, 我想,這次,就這樣讓自己消失吧。 「羅伊,我好想你。」我說,雖然不期待你會有回應。 你依舊直視著地面,不同的是, 這次,你悄悄流下了眼淚。 我知道你的傷心,卻不能抱著你。 不能給你溫暖,更不想讓你感到寒冷。 一陣暖意襲上我的胸膛,你雙手環著我的頸項。 我瞪大眼睛,想確認這是真實,還是虛假。 「我也是。」你哭著說。 -- 這篇純粹是被藤原啟治的 "Angle Heart"萌到快內傷而出生的產物 XD ( 還幫忙亂翻譯成天使之心XDDDD ) 休佐...偶爾也要寫一些 Happy Ending 啊...(汗) 是說中段有點混就是了 XD 第二次用第一人稱寫文?!
簡單來說...這是...題目清單!
謎:「你寫的完嗎?」 君:「只要有心,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五十年後) 孫:「阿罵阿罵,妳在做什麼?」 君:「阿罵在寫鋼鍊一百題。」 001:透明 透明 002:手 手 003:葯 藥 004:等価交換 等價交換 005:綺麗なもの 美麗的東西 006:笑顔 笑容 007:手を繋いで 牽手 008:うた 歌 009:怪談 鬼故事 010:空 天空 011:瞳 眼睛 012:結婚 結婚 013:飴 糖 014:手紙 信 015:怖いよ 害怕 016:馬鹿だね。 笨蛋! 017:吻 吻 018:独占欲 獨占慾 019:昼寝 午睡 020:おやすみ 休息 021:眼鏡 眼鏡 022:痛み 疼痛 023:傷口 傷口 024:墓場 墓 025:無能 無能 026:幸せ? 幸福嗎? 027:拗ねる 任性 028:焦りと不安 焦躁不安 029:罪と罰 罪與罰 030:寒い 冷 031:染まる 染上 032:欠片 一點點 033:残酷な言葉 殘酷的言語 034:勇敢 勇敢 035:連鎖 聯繫 036:銃 槍 037:銀時計 銀色懷錶 038:惡戲 惡作劇 039:子供 小孩 040:腰痛 腰痛 041:空白 空白 042:鎧 鎧 043:恋愛方程式 戀愛方程式 044:和菓子 甜點 045:一緒に 一起 046:背中 背 047:君の声 你的聲音 048:お願い 請求 049:指輪 戒指 050:慟哭 放聲大哭 051:一番好きなひと 最喜歡的人 052:好き嫌い 喜歡?討厭? 053:長い髪 長髮 054:君との距離 和你的距離 055:手を伸ばせば、すぐ其処に 伸出手的話,馬上就能觸碰到 056:あなたの寝顔 你的睡顏 057:哨煙 哨煙 058:君を守りたい 想保護你 059:甜 甜度 060:約束の場所 約定的地點 061:最果て 盡頭 062:依賴 依賴 063:滅 毀滅 064:死 死亡 065:祈り 祈禱 066:寂しさ 寂寞 067:紅い花 紅色花朵(彼岸花) 068:片翼 單翼 069:刹那の夢 短暫的夢 070:燄 火焰 071:有り得ない 不會有 072:苦笑 苦笑 073:菸草 香菸 074:嘘つき 說謊 075:犬 狗 076:赤面 臉紅 077:夢の果て 夢的結束 078:雪 雪 079:咖啡 咖啡 080:愛の言葉 愛的語言 081:擁抱 擁抱 082:片割れ 碎片 083:青色 藍色 084:風邪 感冒 085:あなたに見えますか? 你可曾看見? 086:猫 貓 087:境界線 界線 088:眠れない 無法入睡 089:雨 雨 090:遺物 遺物 091:淚 眼淚 092:理由 理由 093:軍服 軍服 094:傘 傘 095:嫉妬 妒忌 096:氷点下の微笑 零度的微笑 097:図書館 圖書館 098:習慣 習慣 099:虚無 虛無 100:電話 電話
羅伊、馬斯,你們知道的。
我並沒有墮落、並沒有失去理智。 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花開的季節。 ◆ ◇ ◆ ◇ ◆ 「B區 – 銀,D區 – 鐵血,F區 – 豪腕,H區 – 雷霆,J區 – 焰 ……」 左眼帶著黑色眼罩的男子用低沉的嗓音唸著。 ◆ ◇ ◆ ◇ ◆ 大陸曆1908年,亞美斯多利斯邊境的伊修瓦爾人民武力叛亂 初期,掌政者金格.布拉德雷僅以軍用火力物理對抗 但基於實驗與資金性質…… 被派上戰場的大總統直屬機關,有活人兵器之稱的 ── 國家鍊金術師 史稱「伊修瓦爾戰爭」 或者……應該稱為…… 「伊修瓦爾大屠殺」 ◆ ◇ ◆ ◇ ◆ 「Z區 – 紅蓮。」 「以上,是各位即將進行肅清的區域。」 坐滿了人的軍帳,卻在男子念完名單後悄然無聲。 別說一根針,就算是一張紙片掉在地上都會驚動到大家吧。 「咚!」忽一個巨大的聲響從男子正前方傳來 「開什麼玩笑?!」 一個長髮的男子吼叫著, 握緊的拳頭仍在布拉德雷的會議桌上顫抖。 「戰爭已經沒有意義了啊!」 布拉德雷細細的看著對方的表情 是不捨?痛苦?還是……憤怒嗎? 憤怒啊…曾經是自己的全部。 「我可不想留下後患啊……金普利。」 「布拉德雷!你會遭天譴的!」 被稱做金普利的男人對自己高上不知多少軍階的上司吼叫著。 感受到眾人目光的布拉德雷不再作聲, 良久後才緩緩開口…… 「只要是為了我的人民,就算遭天譴我也無所謂。」 就是這樣,被稱做『官方回答』的虛偽言語。 「紅蓮之鍊金術師,今天這些可以算是叛變的話,我就當作沒聽見。」 「明天……還請你盡忠職守。」 「那麼…會議到此結束。」 布拉德雷轉向眾人,用十分惋惜卻堅定的語氣說道。 ◆ ◇ ◆ ◇ ◆ 不尋常的氣氛壓低了夜時應有的喧鬧, 戰士們的臉龐無不露出慘白。 就如同華月映照在淒愴的地面。 「佐爾夫,」一高一矮的男子呼喚著友人的名字 「嗯?」 「大總統要見你。」稍顯稚氣的男子沉沉說著。 「小心點啊……抗命可不是好玩的。」 這次換成高大而戴著眼鏡的男子帶著警告的語氣。 看著兩個關心自己的同伴,金普利不禁揚起了嘴角。 「放心吧。」他笑著起身,站在軍帳門前, 又好似想起什麼的回頭看著休斯和馬斯坦古。 「羅伊,」 「我在等待…花開的季節。」 羅伊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反而是休斯笑著對佐爾夫點了點頭。 說罷,金普利頭也不回的往帳外走。 總有一種,沒有辦法再回到戰友身邊的感覺。 那又怎麼樣呢? 自己可以從腐敗的戰場脫逃,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嗎? 在還沒有用鍊金術奪走任何人的生命前。 「還不到……開花的時候。」 他再度勾起嘴角,任憑寒風打在臉上。 ◆ ◇ ◆ ◇ ◆ 「喂…看來紅蓮那小子很不合作啊?」 頂著一頭漆黑亂髮的男子抱怨著。 「拉斯,把他處理掉吧,Z區我來負責。」 「別鬧了,恩維。」 「你說什麼?」 「我不想殺他……況且我並不認為他有錯。」 「別忘了父親大人的命令啊……」 「你這可是叛變喔,拉斯!」 恩維帶著奸笑的表情看著比自己晚出生40年的人造人。 抗命嗎?最好! 反正看父親大人那麼寵拉斯自己看了也不是滋味, 再怎麼說,恩維的體內都流著的名為忌妒的血液。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布萊德雷努力的轉動自己的思緒。 「恩維,金普利可是難以挖掘到的鍊金術人才啊。」 「數百個國家鍊金術師中,只有金普利和馬斯坦古會焰之鍊金術…」 「我想把他們都留下來,其他交給你處理。」 「哼……我知道了,『布拉德雷』。」 說罷,男子一溜煙的離開了大總統的軍帳。 刻意強調布拉德雷四個字,恩維的不悅很明顯的表現出來。 什麼東西啊,拉斯這小子八成是跟人類生活在一起太久了! ◆ ◇ ◆ ◇ ◆ 「閣下,」金普利掀開軍帳,走了進剛才那名叫恩維的男子離開的地方。 「金普利啊。」 「沒有人希望這樣的戰爭持續下去。」 金格並沒有看金普利一眼,只是雙眼盯著辦公桌面說。 「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我沒有辦法停止戰爭。」 怎麼可能沒有辦法,你是大總統啊! 只要你一聲令下,就沒有人敢繼續動作了,不是嗎? 金普利的腦海裡早被這些話佔滿,卻默不作聲。 「你不懂……有更大的壓力在我的頭頂上。」 「?!」長髮的年輕男子聽到後只是一愣, 果然,這場戰爭的動機不單純,非常不單純。 「吶,」布拉德站起身,牽握著金普利的手 「裝瘋吧。」 「我知道你不想殺人。」 「裝瘋,走吧。從今夜起。」 裝瘋?自己第一次聽到這麼愚蠢的逃離方式。 再說根本也沒有實際解決問題不是嗎? 頂多找別的鍊金術師殲滅自己本身負責的區域罷了。 戰爭依然持續,不想殺人的軍隊依舊被迫殺人。 只有自己能逃掉?這算什麼? 這些念頭在腦袋裡轉啊轉的。 看著布拉德雷那雙傷痕累累而握著自己的手, 金普利卻沒有意識的點了點頭。 「很好。」 大總統轉身走向辦公桌,寫下了一份公文。 ◆ ◇ ◆ ◇ ◆ 紅蓮之鍊金術師 ── 佐爾夫.J.金普利, 因抗命及精神異常,送至第三監獄暨病院。 ◆ ◇ ◆ ◇ ◆ 懦夫。 短短兩個字充斥在佐爾夫的耳畔。 為什麼這樣子逃避? 複雜的思緒侵襲著腦細胞, 頓時到身體和精神都到達臨界點。 金格看著眼神流露出疲倦的金普利 「你今晚就在這過夜吧,」 「明天會有二線軍醫來接你。」 身為大總統,金格卻毫無架式的向前扶了佐爾夫到沙發。 把金普利安頓入睡後,脫下軍用外套蓋在他的身上。 誰也沒注意到,霎時間布拉德雷眼神中流露出的溫柔和不捨。 ◆ ◇ ◆ ◇ ◆ 都過了這麼久了…… 那個叫做拉斯的血液流入身體後。 沒錯,一開始的自己是冷血、狂妄而不知克制的。 就如同Wrath所代表的原罪 ── 憤怒。 但是在人類世界的生活,卻彷彿稀釋了一切。 人們的對自己期許、家人對自己的愛… 一切的一切都漸漸沖淡了帶著原罪的血液。 現在的我,到底是拉斯,還是金格.布拉德雷?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佐爾夫平靜的睡臉, 布拉德雷開始想起了這些問題。 ◆ ◇ ◆ ◇ ◆ 「唷,拉斯。」恩維低聲說著。 「金普利安頓好了。」沒有多做回應。 「我知道,炸彈也都埋好了。」 「A-08步兵小隊營也放了一顆,」 「這樣就有理由留他了。」 「嗯。」布拉德雷打了個冷顫 只因為想保護一個人,就必須犧牲那麼多人的生命嗎? 「恩維,」 「放在步兵隊的炸彈,我希望等人走的差不多後再點火。」 「要是沒有人指控可是很麻煩的。」 「也對……我知道了。」 「辛苦你了。」 「不會用鍊金術還真麻煩,」 「金普利手一拍就可以炸掉的東西我還要挖洞埋炸彈。」 「總之,謝謝你,我要就寢了。」 拉斯二話不說走回大總統軍帳, 留下原地暗罵這傢伙不知道在跩個什麼勁的恩維。 ◆ ◇ ◆ ◇ ◆ 太陽還未升起,只有地平線流出淺淺的晨曦 幾乎一夜失眠鍊金術師們換上武裝,開始肅清。 除了一個還躺在大總統軍帳沙發上。 好半晌後,金普利的頭上傳來布拉德雷的嗓音。 「佐爾夫,」 在低沉的叫喚聲中金普利睜開眼 「裝瘋吧,軍醫來了。」 「是。」 布拉德雷把金普利的手腕扣在背後, 半推半哄的把精神異常的金普利弄出營帳。 「就是他!就是他!」一個軍人驚恐的指著金普利 「就是他把我們的營帳炸掉的!」 軍人們像發瘋了似的,異口同聲地大喊。 「沒錯,Z區殲滅完畢後他就來炸我們的營帳!」 「什麼?沒有啊!我沒有啊!」 「我昨天一直都……」 想到這哩,金普利不再說話。 他怒瞪著大總統閣下,眼神中充滿殺意。 「你這渾蛋!居然這樣騙我!」 無奈自己雙手依舊被布拉德雷扣在身後, 要不然他一定會用最強的火力燒掉眼前這個傢伙。 「帶走。」金格丟下短短兩個字以及一封命令, 轉身走入大總統營,無視自己疼痛的心。 ◆ ◇ ◆ ◇ ◆ 紅蓮之鍊金術師 ── 佐爾夫.J.金普利, 因抗命及精神異常,送至第三監獄暨病院。 ◆ ◇ ◆ ◇ ◆ 「羅伊,你聽說了嗎?」休斯看著身旁的男子 「佐爾夫的事情嗎?」剛做完肅清的羅伊並沒有力氣回應太多 「是啊。」 「聽說了。」 「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 「隨便。」 「佐爾夫被送到第三監獄暨精神病院了。」 「嗯。」 休斯停下腳步,努力壓低自己的怒火。 馬斯坦古看到左方的男子的異樣,自然也跟著停止前進。 「快到軍帳了,你先走。」 休斯壓抑著破口大罵的衝動,示意馬斯坦古離現在的自己遠一點。 羅伊走進無人軍帳,靠著牆坐在地上發著呆 直到休斯走進軍帳,拉下帳簾,他的目光沒有離開地板過。 「你就這麼不在乎佐爾夫嗎?」 「不是。」 「那為什麼這麼冷淡呢!」 再也克制不住怒火,休斯朝著馬斯坦古大聲咆哮。 「休斯……對不起。」 「我累了。」 驚覺馬斯坦古雙眼的空洞, 休斯才想起現在當是羅伊最難受的時刻,怎麼能這樣對他發脾氣呢。 他挪動一下位置,跨坐在羅伊身後, 輕輕將眼前令人心疼的人反抱在懷中。 「羅伊…抱歉。」 「馬斯……」 「嗯?」 「那不是佐爾夫,我相信。」 「嗯,我知道。」 ◆ ◇ ◆ ◇ ◆ 戰爭結束了, 但一切都無法恢復正常。 我知道伊修瓦爾的人民心中依舊帶著恨。 我知道那些戰士的心都留下沒有辦法痊癒的傷痕。 鐵窗外的天,依舊是那樣的藍。 藍天白雲中卻沒有了年少時的夢。 鐵窗外的鳥,鳴囀依舊悅耳。 嚶嚶鳥鳴卻唱不出年少時的感動。 自己的歲月就隨著那份公文在這囹圄中消磨。 聽說羅伊當了大佐,休斯也當了中佐。 布拉德雷的權利依舊鞏固。 現在發現自己已經沒有愛,也沒有恨了。 對於進監獄前一天晚上,那個對自己溫柔,實際上卻是在欺騙自己的男人。 只能相信羅伊有足夠的能力,可以推翻他。 只要時候到了,自己一定會跳出來幫助好朋友們…… 用自己那如同蓮花開一般的焰之鍊金術。 就算當時的羅伊不懂,休斯也會懂的。 我並沒有墮落、並沒有失去理智。 我只是在等待…… 等待花開的季節。 -- 基本上本來是沒有要寫愛情小說的啊! 不過終究還是扯到了一點休佐。 (而且寫完重看後發現有大總統x紅蓮的成分!囧) (天哪,無意識中又配了一對?!(我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話說這篇大文我還在想一篇放不放的下咧 沒想到完全的塞的進來啊,太好了 XD ( 本人對於分篇不是很在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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